如同一把刀刃捅入了躯体,甚至能听到血肉研磨的声音,郑成功咬紧了牙关,脸上的肌肉都有些微微抽搐。
被强制性的吊在了半空,全身的力量都压在了背后的那根巨物上,而那巨物却进入了身体最柔软的地方。
当肉棒破开身体的时候,里面层层叠叠的软弱推却着,却不敌肉棒的坚硬,被迫打开了通道,吸附在肉棒上面,吮吸它上面鼓起的青筋。
你得到扩张并不是特别到位,在进入之前,仅仅深入了两根手指,而那小小的菊穴还没有适应那么粗的感觉,里面甚至有些干涩。
这给你的进入添了一点点麻烦,不过很快,你就感觉到了里面渐渐湿润起来,一丝丝血色夹杂着透明的粘液从交合之处流下来,显得极度淫靡和涩情。
“每一次和国姓爷享受鱼水之欢,都像是第一次一样。”
“真是天赋异禀呢,国姓爷。”
你的手里粘取了一点带着血丝的透明粘液给他看,微腥的气味弥漫在空气里,郑成功难堪的移开视线,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胡言乱语。”
“是吗?”你状似无辜,故意用沾着体液的那只手去捧他的脸,可怜的国姓爷偏过头去,却依然没有阻止温热的体液沾在脸上,在烛火下泛着淫乱的水光。
你低下头,去亲吻那双如火焰一般明艳的绯色双眸。
你着实喜欢他的眼睛。
若在日光下,会呈现出一种稍浅的淡红的,就像葡萄酒液摇晃之间,在杯壁上留下的残红,明艳又鲜明,有一种意气风发的少年感。
然而在烛火下,那有些轻佻的水红色就显得沉着了很多,可是金色的烛光摇曳在他的眼瞳中,就像点缀的金色花纹一样,比起白天的英气,此时硬生生有了几分媚态。
“可是国姓爷的身体,就是这么告诉我的啊。”
谈笑间,你已经破开了他如同蚌壳般紧闭的肉体,时隔数月再次进入了他的秘密花园。
用这种形容词来形容一个男人,确实有些失当,但是郑成功的身体着实太过于美妙,每次进入,都会有一种初次进入的抗拒和紧致,完全不像你曾经在现实交过的那些男友,几次之后就松软得不行,毕竟会沉迷前列腺高潮的男人一向很骚,恐怕都在背着你玩大的。
顺带一提,正是因为对现实的男人都失望透顶,你才沉迷于在游戏里搞黄。
郑成功的身体自然很紧致,毕竟他的性欲很淡,若说被你玩弄之前,他身边也有些妻妾陪伴,在你之后,他着实没脸干这些事。
而且他一向忙碌,常年带兵打仗之下,全身的肌肉都得到了锻炼,除去以为骑马而有些肉的臀部,其他地方连一点赘肉都没有。
你轻轻抚摸着郑成功出汗的背脊,感觉到指腹下,男人微微颤抖的皮肉。
他看来很难受。
那种被贯穿的挤压和异物感,不亚于被捅了一刀,而且比起肌肉被兵刃割裂的感觉,体内肠肉被撕裂的感觉,绝对更加让人难以忍受。
郑成功忍不住想到了在一起些以宗法来惩罚的乡下,一些私通的女人会被施以骑木驴的刑罚,那可怕的木棒会捅穿女人的阴道子宫,将她钉在木驴上,据说会哀嚎三天才得以断气。
之前只是觉得有些残忍,换做现在来看,郑成功觉得若是大明复兴后,他绝对要严令禁止动用如此私刑,毕竟他现在就深切感受到了这刑罚归于不人道。
你当然不知道郑成功已经把你的大吊当成了骑木驴的刑具,若是知道了没准还会戏谑一句“那国姓爷不就是私通的小妻子?也不知尊夫人何时才来抓奸?让奸夫我亲自为你上刑”这样的荤话,保证能将饱读诗书的郑成功气的七窍生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