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刻夜墨>网游>恶果(双性) > 不速之客(大房会面,扯头花警告)(上门倒计时开始)
    万呈安猜不出来钟玉到底想做什么,总觉得对方这样是为了日后更好的折辱他,在心里做好了十足的准备,以防自己会被现在安稳的表象所欺骗,突然间被打个措手不及,就像,万家被抄家的时候一样。

    可是,时间慢慢往后推移,钟玉的行径依然如旧,没有丝毫变化,甚至比之前更仔细贴心了些,譬如,今日他多尝了几口糖醋里脊,下一次的菜色里必定会有这道菜,且一定会放在他跟前。

    再譬如,夜里睡觉的时候,他很少会睡得安稳,大多数时间里,都在做噩梦,因此,半夜惊醒也是常有的事,加上最近不知为何,惊醒的同时,腹部也会一阵一阵地难受,忍不住就想干呕,动静颇大,很容易吵醒身旁的人。

    但钟玉醒来时却从没说过什么,习惯性地就起身去桌边倒水,喂万呈安喝下后,又替其拍了拍背,将被子掖好后,才慢慢睡着的,整个过程中眼睛都没完全睁开,纯靠下意识的反应做的。

    一次两次也就罢了,万呈安不会放在心上,却不承想,钟玉居然能做到每次他惊醒的时候都在旁边候着。

    在这样的坚持下,他的态度软化了一点,也稍稍改变了些对钟玉的看法,但变得不是很多,只能做到暂时不把对方当作强奸犯来看待,毕竟,万呈安还对初夜及对方折磨自己的事耿耿于怀,心里多少还存着之前留下的阴影,不愿意轻易相信钟玉会对他好这件事。

    钟玉倒还算得上是有耐心的,只一步一步来,并未紧追着不放,大概是想通以后,心里畅快了许多,加上他认为和万呈安相处的日子还长,不急于一时,所以从头到尾都是按照万呈安的节奏来的。

    看着万呈安从最开始不愿意开口说话,到后面下棋的时候偶尔也会因为心急而悔棋,喋喋不休地让他重下之时,钟玉产生了一种将快要枯萎的盆栽重新养活的成就感,心情也随之变得越来越好,连上朝的时候都鲜少同他人争辩了,整日笑眯眯的,让另一派系的官员猜不透他究竟在想什么,还以为钟玉手里拿捏了谁的把柄,故意隐瞒不说,为此还惴惴不安了好几天。

    然而,就在日子开始慢慢往好的方向发展的时候,府上却忽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还是钟玉最不想见到的那个人。

    沈青越。

    老实说,在听到下人汇报有一位沈姓公子求见的时候,钟玉心里猜测到是谁,且并不打算见他的,但为避免遭人口舌,他还是派人将沈青越请了进来,想看看对方到底是为什么事登门拜访的。

    正式会面前,钟玉并未想太多,只是悄悄地封锁了后院的消息,不打算让万呈安知道沈青越来过这件事。

    如当初拜访万家旧宅时那样,他让沈青越候了一盏茶的工夫,才不紧不慢的来到了正厅落座,客套的寒暄了几句,才把话题引到正事上来。

    “客套话都说完了,咱们来聊些正经的吧,不知沈兄这次前来,所为何事?”

    沈青越的手始终靠在茶杯旁,被瓷壁烫得通红,却仍不愿意放手,良久,才开口道:“他,过得怎么样?”

    “这点就不劳沈兄费心了,他在钟府和我平起平坐,也算这里的半个主人,怎么会过得不好?”说完,钟玉又意味深长道:“一定要说哪里不好的话,就只有之前在旧宅里留下的腿伤让人很是头疼,若是单纯骨折也就罢了,但我请了大夫来看才发现,竟然连脚筋也被挑断了,想来是康复无望了,这伤是怎么来的,沈兄想必最为清楚,现在又来问他境况如何,不觉得有些可笑吗?”

    沈青越抿紧嘴唇,沉默了下后,说:“这件事发生的时候,我并不知情。”

    “照这样说,沈兄你并非主犯,而是帮凶?”

    钟玉笑道:“其实,解释与不解释根本没什么区别,事情既然是你眼皮子底下发生的,那就和你脱不了干系,不过,我说这话,也不是为了兴师问罪,只是觉得沈兄你没必要把自己想的太完美,万呈安曾经是有错,这我了解,但说句实话,你和我难道就没有吗?”

    不等沈青越回话,他又接着说道:“过去的事,我已经不想再提,与其越陷越深,不如直接斩断来得利落,况且,卷进来的这些人里,又有谁的手是干净的?”

    听上一段话时,沈青越还捏紧了手里的茶杯,但听到后面,他的手慢慢松开了,喉咙也发出一声嗤笑,抬头看向钟玉时,眼里满是讽刺之意:“要是我没听错的话,钟大人的意思是打算摒弃过往,和万呈安重新开始?”

    “是又如何?”

    “这恐怕不行,”沈青越一字一句道:“钟大人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方才,你说害他被挑断脚筋的帮凶是我,那么请问钟大人,导致万呈安家破人亡的帮凶,又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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