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其他凳子都好硬，只有傅卫军那个沙发最舒服。
我靠在傅卫军后背上，和他一起盯着小小的屏幕。身后来看片那个男的不知道偷瞄我几眼了，吃了傅卫军一记眼刀才老老实实转过身，一动不敢动。
你晚上还要去那里吗？
小灵通的屏幕闪着幽幽绿光，我盯着这一行字默默地摇了摇头。
那你跟我一起回家。
还是没多问，他捏着小手机笑了一下，大着胆子牵住了我的手。盯了一会儿软乎乎的小手，他才试探地抬头看向我，不像是询问我的意见，像是兴奋地炫耀。薄薄的嘴唇也抿了起来，更像小狗了。
我冲他笑了一下，像是蓄谋已久，张嘴就咬了上去。
今天唯一的顾客很有眼力见，估计是一回头看见两个人倒在了沙发里，自觉地低着头就走了出去。
我抬起膝盖顶了傅卫军一下，脚尖指指大敞着的铁门。重重的铁链在门里缠了好几道，窗帘也唰得一下全拉上了，只留我俩面前的电影人物依然在慢慢念着台词。
傅卫军想象过这个场景。
隋东那一摞盘自己只看过一个，里面的人表情太过于痛苦，他面无表情地看了一半就关掉了。可下身的反应却忠诚得很，直戳戳顶起个暗暗的小帐篷。
后来招待所那晚也成了素材之一。女孩塌下去的腰和被子下所遮盖住的一切都在傅卫军的脑海里变得充实可感。
我自诩经验肯定比他多，上手搂着他脖子把两个人的距离又拉近了一点。在肌肤相触的那一瞬间，时间好像静止了。傅卫军从小听不见别人说话，触觉和视觉自然被磨练得更加灵敏。女孩紧张的鼻息轻轻柔柔呼出，飘落在他唇上。
宽大的卫衣被撩起一角，粗糙的大手顺着光滑的曲线慢慢向上。我仰着头心甘情愿把最脆弱的脖颈袒露给他放肆去吮，我摸了摸他最近长了点的发尾，像小狗一样。
傅卫军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眶居然有点发红。我刚要抬手摸他脸，他却伸头钻进我的衣服里，把胸衣往上一推，居然真用牙齿咬了起来。我痛得推他肩膀，傅卫军一只手掐住我的双手，死死摁在身侧。胳膊箍在一起，把圆润的乳肉挤到他面前，温热的舌头一寸寸拂过乳尖细细的小缝，咬一下又含着不放。
痛死了。
我吸了吸鼻子，抬起腰去反抗他，傅卫军愣愣地抬起头，看我嘴唇刚才被他咬得发肿，又慷慨地帮我舔了舔，手掌顺着肚脐一路下滑，勾起薄薄的底裤，触到泥泞的下身。他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抽出手故意给我看了一眼亮晶晶的体液，一脸坏笑盯着我。
我无语，抬起胳膊挡住脸。他倒是自觉，继续像好奇小狗一样钻研我的身体，中指慢慢探进若隐若现的穴口，顶到奇怪的软肉。异物感太强，他的手指又比我自己的粗，吓得我长吸一口气，拍他等一会。
傅卫军像是明白一样冲我点点头，一本正经地把我裤子扒开，任由暴露的空气同他一起挤进我的腿间。这次，温热的舌头顺着肉唇的缝隙划过，碰到一个略显突兀的、被褶皱藏住的凸起，忍不住换了牙齿磨了一磨。
我紧张地抬起大腿就夹他头，被他掐着细嫩的腿肉用力分开，认准了刚才咬到的阴蒂像小狗吃奶一样吮吸起来。傅卫军看着身下女孩像脱了水的鱼，腰极度柔软地抬起又落下，想逃又逃不掉，胸口正大幅度地喘息，最后抖着软了身体，脸上落了一层暧昧的潮红，嘴唇被自己咬得渗出浅浅的血丝。
听不见，但看到就足够了。
半响才缓过神，我拍了拍傅卫军的肩膀，对上他疑惑的眼神却什么都说不出来，甚至嘴角还挂了几滴亮亮的体液没擦掉。不行，我捏了捏他的胳膊故作镇定地冲他摇摇头，又指了指他的头和我的腿间。好像是突然泄了气，傅卫军瘪着嘴脑袋一耷拉，吸了吸鼻子冲我点点头，埋头吻了一下我的小腹。
我自己来。
傅卫军松开我，自己坐在沙发上，仰着头慢慢扯掉裤带，看都没看我一眼。
什么啊，他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