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刻夜墨>网游>她的小叔叔 > 第三章被他看见自己在浴室用手指
    新班级都是陌生的面孔,林晚荷感到有些不适。她并不喜欢社交,在原先的班级里也只是“安静乖巧的优等生”形象——成绩优异,和所有人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但又不失礼貌。要命的是新同桌是个桀骜不驯的男生,上扬的眉眼写满了轻佻和促狭,恰好是她最讨厌的类型。

    幸好是同桌是轮换制,只要忍受接下来的一周就可以了。林晚荷掏出了课本,正想温习一下上节课的内容,还没看完一行字,课本就被季杨cH0U走了。

    “哎,好学生的课本就是不一样啊,这笔记记的叫一个认真啊。”季杨噼里啪啦地翻着书,发出了揶揄的啧啧声。簇新的纸张被蹂躏得扭曲变形,他嬉笑地看向林晚荷:“对了,你叫什么来着?”

    林晚荷没说话,一向书本洁癖的她冷冷地低垂着鸦羽般的睫毛,拼命忍住了从x口烧至脸颊的怒火。她想给这个人一巴掌,但她不能。

    挑起事端只会给周珩添麻烦,而林晚荷与他共处的八年来竭力避免的就是给他添麻烦。于是她只是抢回课本,默不作声地继续复习,任季杨嬉皮笑脸,再也没给过对方一个眼神。

    季杨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面前的少nV,马尾乌黑柔顺,侧脸清秀白皙,抿嘴沉默的样子很是可Ai。再向下看,细腰盈盈一握,裙摆下的小腿修长光滑,还带点微微的r0U感,少nV感十足。

    林晚荷吗。季杨瞥见练习册上端正秀丽的楷书,文盲如他也觉得这名字和人很配,气质如荷,清雅高洁,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但巧了,他还就喜欢摘高岭之花,长在悬崖峭壁上的花儿在寒风中楚楚动人,和那些土壤里盛开的明YAn花朵很不一样,他就要这种不一样的感觉。

    疲惫的一天终于结束了,林晚荷把厚厚一摞书塞进cH0U屉,只cH0U了几张卷子带回去。作业在学校提前完成了,这些试卷是老师布置的额外任务,够她消磨一个晚上的时间了。

    季杨早就翘课不知道溜去哪里了,给了她喘息的空间。她是最后一个离开教室的,夕yAn的余晖淡淡地筛进来,她被笼罩在一片温柔的金sE里,忽然有些想哭。

    父亲去世的时候她十岁,依稀记得那时候工地来了很多人,密密麻麻地把她挡在外面,她没来得及看到父亲最后一眼。有人在打电话,有人在抬担架,有人在看热闹,她一个小姑娘在那里呆呆地站着,没有人注意到她。

    然后就被带到了周珩的办公室,那天也是这样的夕yAn,美的很柔软。她本来应该恨周珩的,在她年幼的认知里,这个年轻的总裁也是为虎作伥的一员,是他们联手害Si了父亲,让一个兢兢业业的老员工就这么葬身在周家的地产上,Si不瞑目。

    但周珩看向她的目光是如此的温柔,仿佛融化在了夕yAn的余烬里,她就这样被蛊惑着握住了他的手。

    点点滴滴,时光如梭,羁绊渐深。

    周珩几乎每天都回来得很晚,除了周末,林晚荷与他交集并不是很多。这几年周氏集团在迅速扩张,周珩作为周家的长子统管着底下很多子公司,压力不言而喻。尤其是这个月以来,她的小叔叔总是一脸疲惫的模样。她无法为他分担些什么,只能不给他添麻烦。

    林晚荷照例是在晚上十点左右结束了一天的学习。拿出手机刷微信的时候新的好友申请映入眼帘,是一个叫“悟空”的人,X别男。

    “哈喽小晚荷,我是你新同桌季杨。”刚同意申请,对方就发来了这么一句话,林晚荷被油腻得直恶心,根本不想理睬他。

    “今天作业是啥?我翘课了,没听到。”

    “不知道,自己问。”

    “你不是学委吗?那我这不是来问你了吗?”

    “作为学委,帮助有困难的同学不是应该的吗?”

    好吵啊。手机震个不停,她烦躁地关成静音,终于恢复了安静。季杨看对方没有回应,竟然直接发了段视频,林晚荷点开一看,吓得差点把手机扔到地上。

    视频里一男一nV在教室里za,nV生大张开腿坐在桌子上,白衬衫被解开,男生的手按压在被浅蓝sE内衣包裹的丰满rUfanG上,身下粗鲁地ch0UcHaa着nV生的xia0x,硕大的yjIng狰狞地没入窄小的花谷深处,带出源源不断晶莹透亮的水珠。nV生的嘴微张,x部如大海般波涛汹涌地晃动,Jiao声断断续续,甜腻不堪。男生一边加快了撞击,一边狠力地向下摁着花核,nV孩的叫声一浪高过一浪,终于身子一阵cH0U搐,大量的YeTcHa0水般喷S出来,沿着桌子流下去。

    “你是不是有病?”林晚荷暗骂季杨果然不是个东西,但还是顺手保存了视频。

    “乖乖优等生肯定没看过这些东西吧,带你见见世面。”对方的语气竟然很是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