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院子寂静暗淡,偶尔寒风呼啸,呼呼的拍打着窗牗。

    屋内油灯昏黄,一盆炭火在榻前烧得霹雳作响。

    萧桐和司清湖坐在榻上,隔着一几案,一边浅尝桂花酿,一边探讨乐理。

    司清湖拿着书认真讲解,萧桐不想辜负了她的好意教导,耐着性子认真听讲,一个时辰后,到了子zj书道:“今晚就讲这么多吧,夜深了,你该回去了!”

    萧桐喝得酒酣耳热,脸上泛起了红晕。她没醉,却故意装作醉眼朦胧,拍了拍脑袋让自己清醒,道:“好,我这就走!”

    摇摇晃晃的走了两步,司清湖静静看着她装,噙着一抹冷笑。她分明看到萧桐今夜只喝了三杯桂花酿,那次在相国府两壶烈酒她都活了过来,就不信三杯她能醉成zj这样!

    萧桐忽地一个踉跄,眼看着身体就要朝前摔去,司清湖明知道她是装的,却还是急忙过去扶她,“你走稳点!”

    萧桐无力的靠在司清湖肩上,乞求道:“我好晕,爬不上梯子zj,可不可以在这里和你一起睡?”

    眼前的人沉默不语,犹豫着。

    “天气这么冷,两个人睡多暖和。”

    “我保证不乱动,乖乖睡觉!”

    司清湖摸着萧桐的脸,思考了片刻,嘴角扬起一抹宠溺的笑,拍了拍她的脸道:“好吧!”

    从萧桐进屋她就懂得她想要什么,不忍看着她苦心孤诣的可怜模样,司清湖才被动的任由着她。

    两人解下外衣,身上只剩下一袭白色中衣,盖上锦被躺到床上,萧桐躺在外侧,伸出左臂把司清湖搂入怀中,睁着眼睛思考着如何计划得逞。

    低头看了眼怀里的人,已经闭上眼睛准备入睡了。她吻了吻她披散下来的柔发,温声道:“还zj疼吗?”

    司清湖烟眉一皱,怎么突然又提起这件事?羞赧的往萧桐怀里蹭了蹭,声音软得如从鼻息哼出来,“不疼。”

    萧桐的唇瓣自头发吻下去,沿着额头到脸颊,饶过侧脸来到司清湖最敏感的耳后根,温热的气息扑打着,怀中的人明显抖了一下zj,忍不住哼出一声。

    她浅声呢喃道:“都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司清湖明白她是在为那夜自责,尽管浑身滚烫,软弱无力的闭着眼睛,嘴里却柔声道:“不怪你。”

    听到这句话,萧桐愈加的放肆,两片薄唇继续往下zj游走,在光滑的颈间来回逡巡,司清湖被挑起了感觉,按着萧桐的后脑,昂起脖子zj迎合,轻哼连连。

    体内火焰愈加的旺盛,萧桐吻着司清湖的唇,及时翻身起来,把眼前之人的束缚卸得一干二净,因着床头油灯的光芒,雪白的风光一览无余。

    温热的掌像团团烈火,缓缓地烧过玉璧的每一寸地方。

    萧桐俯首于玉竹之间的丛林中,打开了泉眼,淌出温润的甘泉。

    司清湖眼中水光灼灼,一如那晚,害羞地咬紧了自己的手指,控制住声音。另一手死死抓着被单,锦被覆盖下zj的身子痉挛不止,两根玉竹搭在对方后背。

    一会像在地狱,一会又如进入仙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