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芳。”
他再看了一眼陈芳，道：“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安排所有该知道的，该见面的，让该知道的知道，让该见面的来拜见唐婉。”
“需要走的程序，该给的凭证，你准备好，我会签署并印章。”
陈芳其实还有很多不解，很多劝告，想要让陈阳再考虑一下，再慎重一些。
但是她毕竟不是唐婉，在陈阳的目光逼视，以及坚定语气下，她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陈芳应了下来，然后抬头，对上了陈阳似笑非笑的目光。
“嘶~”
霎时间，陈芳瞳孔骤缩了一下，好像被什么东西扎进了眼睛里一样。
警告！
她读出了莫为言之不预的浓浓警告意味。
陈芳心下凛然。
她知道，陈阳这是在警告她。
陈阳在时，自然不用说，之前提及的各方力量当然不敢妄动，唯命是从。
但他要是离开的时间长了，唐婉又没有积威震慑，那就不好说了。
陈阳既是在提醒陈芳警惕下方，也是在警告陈芳本身。
陈芳想到陈阳的行事作风，当即就想到，陈阳的安排定然不会只有她这一环。
想必在她不知道的地方，另外有人在暗中看着她。
她负责只是明面上的东西罢了。
真要行差踏错，陈阳哪怕本人不在，说不定也会有什么人，从暗中走出来，重新让一切回归到陈阳定下的正轨。
“比如离开大兴安岭就不见了踪影的朱无能！”
陈芳脑海了冒出了朱无能嬉笑怒骂的模样。
她不知道朱无能是不是陈阳的后手，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后手。
不过陈芳至少在这个时候，没有任何违反陈阳命令的想法，于是坦然。
“家主好像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