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的工夫，陈程面色惨白，没了刚才的血色。
严锐川家里没什么吃的，找了半天也只找到半袋吐司，看了眼没过期，严锐川才拿给陈程。
吐司有些干，陈程吃得很慢，小口小口咀嚼着往下咽。
严锐川从冰箱里拿了瓶牛奶，倒在杯子里，等加热的间隙，他看着微波炉里的牛奶，嫌弃地撇嘴，“娇气。”
一分钟时间到，微波炉“叮——”了一声，他拿出牛奶，摸着温度适宜。
陈程从他手里接过牛奶，道了声谢，低头轻轻吹了吹杯子里的牛奶，轻轻啜了一口，确认不烫才喝了起来，抬头的时候上唇还留有一圈牛奶沫，陈程下意识地舔了舔。
严锐川的视线落在陈程的形状漂亮的嘴唇上，喉咙发紧，显得有些不自在，他目光往上移，看到陈程的发梢还在滴着水，后衣领被打湿了一小块，白色的布料贴合着皮肤，透出点光洁的柔白色。
严锐川起身离开，过了会拿了个吹风机过来。
吹风机响的时候陈程吃东西的动作停顿几秒，等温热的风落在头顶上的时候，他缓缓回过神，茫然的咬了口吐司。
陈程觉得不是自己的错觉，严锐川可能真的有点喜欢他。
可是，可能吗？
头发吹干的时候，陈程也吃饱了。
二片吐司，一杯牛奶。
严锐川皱眉，“猫都吃得比你多。”
陈程：“......太干了。”
严锐川又说：“挑食。”
陈程无法反驳，只好闭嘴。
这时，不知道从那里冒出来一只黑棕色的小奶狗哼哧哼哧地跑到严锐川脚边，不停的围着他打转，小声叫着：“汪、汪——”
严锐川无情地把狗踢开，一脸的不耐烦。
陈程一脸惊讶：“你养的？”
严锐川摇头，拎起小狗，准备放回笼子里，“别人放寄养在我这几天。”
陈程心思敏锐，立刻就猜起这个‘别人’是谁，男的还是女的，朋友还是暧昧对象？严锐川在娱乐圈这么些年，平时接触过的年轻漂亮的明星爱豆肯定不少，他谈过吗？又谈过几个？
小狗还在奶声奶气的叫着，嘴周围还留有一圈奶渍，看着怪可爱的。
陈程回过神，摸了摸小狗的脑袋，抬头看向严锐川：“它好小啊，它有名字吗？”
严锐川见陈程喜欢，把狗放了下来，“没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