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几乎是瞬间就变得一片混乱——似乎那一巴掌还不够泄愤,谢鸣安甚至还抓住简临的头发,将他整个人都从霍少秋身上扯了下去。

    肉棒在脱离已然变得黏腻湿滑的穴口时发出了暧昧的水声,简临无视头皮传来的痛感,低头望去,这才看见在他体内造孽的东西究竟长成什么样。

    ...余岁那个老男人肯定是松了,和这人做不可能不流血。回忆起那天看到的场面,简临低嗤了一声。

    撕裂后的痛感还残留在身上,但与此同时,体内又有些诡异的酥麻,仿佛在不断告知他方才的一切并没有做到位,仅仅只是隔靴搔痒。

    简临舔了舔唇瓣,仿佛在回味交媾时不算美妙的滋味,目光直白而下流,看得谢鸣安忍不住皱眉,很快将他按在地上,用身子挡住了对方的视线。

    “哎...”霍少秋有心挽留谢鸣安,希望对方能先帮忙把自己放开,然而被怒火冲昏了头脑的人并未听见他的呼唤,很快和简临扭打在一起。

    失去了婚服和某人的遮盖,他的下半身现在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了,场面实在是不太雅观。

    霍少秋低下头叹了口气,很快又将期待放在房间里的另外两人身上。

    方路学...算了,这货从进门起就捂着眼睛骂骂咧咧,铁定是指望不上。

    可靠人选自然只剩下余岁一位。

    直到对方在自己身边站定,不慌不忙地帮他解开了绳子,霍少秋才切实地感受到了何谓真正的体贴。

    正当他满怀感激地想要道谢时,却发现余岁的目光久久停留在那根还半硬着的东西上。

    对方的喉结上下移动几次,隐秘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霍少秋:……

    不...人不能,至少不应该...怎么能在这种场合馋了的?他不就是歇了几天没做吗!

    好在余岁还没有丧心病狂到那个地步,只是从旁边拿了张抽纸帮他擦干净了属于另一个人的淫水,并在霍少秋终于如愿以偿地提上裤子后,体贴地帮他揉了揉手腕。

    “人是你叫来的吧,谢谢。”虽然心情有点复杂,不过霍少秋还是很感谢对方能第一时间察觉到自己这边的异常。

    “嗯。”余岁握着他的手,点了点头,“我先找的谢鸣安,他没联系上你,又去叫了方路学,这才查到你的踪迹。”

    这是在解释为什么某个直男会混进来吧,真是难为他了,霍少秋想。

    另一边,拳拳到肉的闷哼声已然凸显出战况的激烈程度。

    “你他妈不是喜欢顾晴吗,为什么又勾引霍少秋?!”谢鸣安喘着粗气,奋力挥下一拳,正中简临的脸颊。

    他往常最不屑的暴力,却是此刻发泄愤怒的最好手段。

    “咳咳...”简临的嘴巴已经被他打破了皮,唇角血迹分明。

    他确实没料到这位不速之客的到来,不仅被人抢先扇了一巴掌,此时还被按在地上,承受来自所谓“正牌男友”的怒火。

    啊,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