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刻夜墨>修真>【总攻】一统天下之后才有催眠系统 > 宰相蒙眼跪着口/雄根被戴锁/马车上被戴跳蛋,忍住声音制
    自那天以后,沈清秋便在皇宫中住了下来。白日里他更像是换了个地方办公,他们磋商政策和规划,朝臣也只当这是正常的天子恩宠——至少面上如此。身为开国皇帝,季煜总是拥有一些特权的,至少他在位的时候,所有大臣都会表现得毕恭毕敬。

    而到了夜晚,他和沈清秋之间的氛围便有了暧昧的变化。

    宫殿之中只点着几支蜡烛,安眠的香料萦绕在床褥之间,随着烛火映出昏黄朦胧的氛围。沈清秋的发冠早已摘下了,衣衫有些凌乱。季煜微微低下头,将唇齿贴在青年的脖颈,留下暧昧的红痕。

    他拿出一条不透光的纯黑布绸,蒙住了沈清秋的双眼。宰相因为骤然变黑的视野有些不适,但仍然温顺地迎合了季煜的动作。

    他被不大用力地拉下了床,黑绸遮住了他的视线,他看不到屋内的景象,只是本能地紧紧握住了季煜的手,在他的身前跪了下来。寝殿中安静得可以听到针落地时的轻响,沈清秋有些不安,他的手指在青年的衣袍上笨拙地摸索,即使季煜并未穿着龙袍,他也花了一番功夫才找到自己的目标。

    他摸到了那个坚硬而滚烫的巨物。其实季煜并未以妃子的方式对待他,也并不要求他的服侍,但沈清秋仍然处在乍然被所爱之人回应的忐忑和喜悦当中,在本就有着地位差距的情况下将自己本能地放得更低,几乎表现出一种讨好甚至乞求。

    尽管暂时失去了视野,但沈清秋仍然用唇舌准确地将那巨物的顶端纳入口中。几天前他还从未用嘴来服侍过男人的阳具,舔弄的动作十分生涩。而季煜的尺寸也显然远超常人,他含住时整张嘴都被蛮横地撑开,而他甚至还艰难地忍住干呕的冲动,努力打开喉咙让对方的阳具能进入得更深。

    这张曾辩倒无数文士的嘴此刻正竭尽全力地包裹着男人的阳物,用他唇舌甚至喉咙的柔软和温热来取悦对方。季煜挺了挺腰,沈清秋脆弱的喉咙便立刻被轻易地操开了,生理性的泪水从他的眼中涌出,汇聚成蜿蜒至黑布之下的泪滴。

    季煜低下头,于是他的宰相此时几乎可以称得上狼狈的模样便被他收入眼中。沈清秋跪在季煜的两腿之间,脸颊被他胯下的巨物撑开,生理性的泪珠已经缓慢地滑落至脸颊,但他还拼尽全力地含得更深,小心翼翼地不让牙齿碰触到柱身。即使是青楼的妓子也不大有这样的讨好,这种情态破坏了他面庞中天然的清俊和风雅,但季煜却突然感受到一种爱怜。

    他其实很难确定自己到底对眼前的这个青年怀有怎样的感情,他初识沈清秋时尚且年少,虽有满腔才华抱负,但终究还未得以大展宏图。那时他似乎是追逐着他的,甚至想要拥有……或者占有对方,以一种并非情欲的方式。这种感情在之后的时光里似乎淡化了,但又或许只是无声地发酵。他的眼前闪过初见时的惊鸿一眼,又闪过沈清秋在御书房掀起衣袍时的模样。

    ……季煜想,在那个时候,他似乎的确是想要吻他的,而不仅仅是为了安抚。

    他抬起手,指腹抹去那滴留在对方脸颊上的眼泪。作为皇帝、也作为他自己,他真正认可的朋友屈指可数。他不否认自己的掌控欲,但一直以来,他都对友人保守着一条尊重和克制的界线,他不会主动打破这份克制,然而假如对方先一步跨过这条线,将自己双手奉上……

    被黑绸遮住双眼的沈清秋无法看到季煜脸上的表情,但好像仍然感受到了他投来的视线。青年吞吐得更加卖力,最后柔顺地咽下来自恋慕之人的浓精。

    季煜再次将沈清秋抱到了床上。他没有取下沈清秋眼上的黑绸,只是吻去了那道半干的泪痕。他在这几天时间里几乎摸遍了沈清秋的每一寸肌肤,他调整了沈清秋阴蒂对他专属的敏感度,现在那里敏感得被他一掐就会女穴和雄根一起喷水,而受他以外、哪怕是道具和沈清秋自己的玩弄,都只会一直达不到高潮。季煜的指尖朝下探去,而沈清秋只被随便玩了玩阴蒂和软肉,穴里小股地吹出的蜜液就打湿了床单。

    “这样可对身体不好。”季煜拍了拍沈清秋的阳具,那根阴茎颜色十分粉嫩,也许是因为雌穴发育得太好,雄根的大小有些不如人意,在季煜的手掌中几乎像是个拿来把玩的玩具。其实季煜有着系统的辅助,只要他想,就完全可以确保对方无论被玩成什么样子都不会受到损伤。

    宰相面色燥红,而转瞬便听到季煜的下一句话:“把这个小东西锁起来吧。”他的声音很冷静,口吻并非是商量,而只是告知。

    季煜拿出一只大小完美匹配的阴茎锁,将其径自套在了沈清秋因连续高潮而疲软的阴茎上。随着锁扣的一声轻响,粉红的阴茎便就此被禁锢在了这器具之下,理所当然地,只有季煜掌握着它的钥匙。

    而这小小的阴茎锁内部其实还别有玄机,它可以受遥控按摩刺激阴茎,季煜按下低档开关,阴茎立刻充血变硬,但却被束缚于拘禁笼无法挺立,更不用说射精。那张俊逸的脸庞已经红透了,虽然受这无法释放的快感的折磨,但男性器官就此彻底被季煜掌握,甚至反而让这位当朝宰相感到满足和喜悦。

    他渴望着来自季煜的温柔和爱抚,也渴望着来自季煜的玩弄和惩戒,他想更多地被对方所占有,无论是肉体还是心灵。

    看到这一幕的季煜满意地点了点头。几天后,宰相在行驶的马车内被遮住了双眼,他在季煜的命令下没有束胸,衣袍也穿得相当简单,官袍下便是赤裸的双腿和水光淋漓的女穴。

    在失去视线的情况下,他的其他感官也变得分外敏锐,他愈加清晰地感受到那带着薄茧的温热手指在他大腿的内壁摩擦,又缓慢地将一个冰冷的东西抵在他的阴蒂上。他还来不及思考那究竟是什么,就感到那个圆形的器物细密地震动起来,蛮横地刺激着那柔软脆弱的阴蒂。

    沈清秋跪在坐席上,半个身子俯下来,双手撑在对面的软榻上。季煜在这个视角低头,恰好能从宰相松垮的衣领将他胸口的春光尽收眼底。

    蜜液从他的穴口滴在坐席上,沈清秋微微张开唇,神色里带着迷蒙。季煜用一只手指抵在沈清秋的唇上,压低声音开口:“嘘。安静些。”

    宰相紧紧地闭上了唇,于是季煜在系统提供的跳蛋的嗡嗡震动声中继续气定神闲地批阅奏折。和他的坦然平静不同,沈清秋只感到自己在欲浪之中被抛起又跌下,他全身似乎只剩下小穴还能感受到外界——或许是因为那里传来的快感实在太强烈,以至于淹没了其他所有触感。

    他感到自己的腰一点点软下来,而最令他折磨的是,即使强烈的快感连绵不绝,却怎么也没法将他送上高潮,而他还要在命令下紧紧抑制住声音,不让那些几乎哭泣一样的呻吟从喉中漏出。他的女穴已经流水不止,雄根更是被死死束缚,殷红的颜色被黑色的锁具衬得格外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