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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沁园让斯文感到潜在地不和谐的原因可能在她的确在某一点装腔作势了。

    事实上她在周末这两天里没有对他们的关系后续有过一秒钟的琢磨。

    如果不夹杂的谎言的话,那么她可以直接说,她在存入手机号然后在校园里和斯文分别之后,在整两天的周末中她没有想到斯文一刻。‘遗忘’是人们称呼这种事的名字。

    但她的谎言局限在时间描述上,主语她没有说谎,她想到了一个有趣的方式,就在她和他面对面坐在食堂里,在她看着他什么也不吃只将空空的两手摆好放在桌面上等待她说话的样子时有了灵感。

    他这样子让她觉得被蒙有温暖,毫不夸张地说感受到了敬意。再由于同校的巧合和相同血缘的加持,她笃定自己找到了一个非常合适她自己的sub。

    她脑补着给他带去了一顶帽子,然后她撤步看向他的整T,对一切符合着她的喜好而感到满意。

    但是对于斯文能在两人的关系之中获得的乐趣的程度她现在还不能从自己这端确认,因为她还并不能理解sub在被支配中到底能够获得什么样的快乐。

    她此时的认知是:只要符合sub和dom的名称指的那样,她做好一个合格负责任的支配者dom那么她的臣服者sub就能够自然而然获得乐趣。

    如果他没有在过程中感到乐趣的话,说明她没有负好她的责任或者他不是一个真正的sub。

    如果这样的事被证实,那么他们的游玩关系就要终止,游玩场入口将被铁链拴上宣告关闭。

    沁园在吵闹的餐厅里对斯文说:“我是你的对手前锋,斯文,和我用冰球游戏的模式相处。”

    斯文微微侧着头以确认听清了她在说的话。

    “什么意思。”斯文用瑞典语说。

    沁园用手指在桌面上画了一个长方形,在中间拦腰画了一道横线。

    “我是你的对手进攻球员,你是守门员,我希望你接住我的球。”

    斯文的一只手又一次不自觉地抬起放到了自己的脖颈后面按压着。他看着餐厅桌子上隐形的冰球场思考。

    “我理解你现在假设出了一场只有我和你的冰球b赛,但我接住你的球是你更想要的吗?冰球不是要球突破守门员进入他身后的球框里面吗?”

    “不不不,如果我的球打进了你的球框里,那么只有我一个人赢了,但是如果被你成功接住,那么对我来说算是你和我双赢的。”

    “所以你只在发球失误的时候才算输球吗?”疑惑和试图理解促使着斯文询问。

    沁园:“我的球被你的防御后卫拦住的时候,我的发球失误的时候,这两种情况下我算输。你必须要为你的队伍找一位防御后卫障碍我的进球。”

    斯文像一只猫站在桌子的边缘察觉到了危险。

    “什么意思呢?”

    “你找到一个防御后卫,告诉他所有我要求你做的事,你在执行前必须得到他的同意。”

    “我的理解正确吗?你在用冰球的规则解释你决定好的相处模式。我成功执行了你的命令就意味着我接住了球。”斯文警觉的大脑不断地重播着沁园刚刚和他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