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刻夜墨>都市>鬼男友他上了幽灵船 > 冤家 亡孩又来了
    “不见他,起来就没看见他,不知道上哪了?”冯伍子不知从哪捡了把扇子,拿在手里使劲摇着,对现状颇为烦躁和无奈。

    确切的说,连他们两人身上的衣裳也不知哪捡的?虽不合身,但好歹有个人样了,“哪弄的?”周宁问。

    卷毛无精打采眯着眼,“醒来就在屋里头放着,可能是烈先生准备的,我俩也不管那三七二十一就穿上,不穿也没办法。”

    “昨天晚上睡得安稳吗?”这话似乎是废话,看卷毛的样子也并不安稳,不过,没有亡魂惊梦的一夜属实难得。

    果然,卷毛颇为勉强扔出来两个字:“还行。”

    而冯伍子却满脸春风,“还不错,梦见一大堆花姑娘,围着喝了一宿的茶,有人跳舞有人唱戏,总之,美梦。”

    “哼,是泡了一夜的妞吧?你也就是做做梦,谁敢撩你?长得这么丧尽天良,还梦见一堆花姑娘,那你可小心了,指不定那堆花姑娘是什么东西变的,要我说,说不定你也快了。”卷毛忿忿不平,一大早上心情并不愉悦指着冯伍子。

    “我快啥了?”冯伍子皱眉反问,怨言难尽。

    “啪!”卷毛一拍桌子,啐道:“快嗝屁了!不是一堆花姑娘吗?再睡一觉就把你魂拉走!”

    他们之间那点孽缘旁人不知晓,又是鬼又是鸦蝶的,谁还睡得着?昨儿晚上两人商量好了,一间房一张床,床窄,卷毛趴在边上,一晚上不知道掉下来多少次,里头的冯伍子睡得喷香。

    前一秒吓得唱巴拿马,后一秒睡得跟死猪似的,又是放屁又是磨牙,还一个劲的说梦话。

    气的卷毛把他拉到地下,自己占了一张床,大字一摆爱谁谁!床太硬硌得慌,翻来覆去睡不安,天又凉还没被子,哆哆嗦嗦闭眼睡,那叫个苦命,好不容易睡着,被床硌得肩膀疼,打算翻个身顺带睁了睁眼,这一睁了不得,冯伍子也正好醒,正浑身酸疼地趴在床边上,想质问卷毛为何把他推到地上?

    他那副裘千尺模样差点把卷毛吓没了魂,两人就这么你嫌我弃地出了耳房,再无睡意。

    “怎么就不盼我点好呢?记仇是吧!”

    “秃驴!”

    周宁听不下去了,一早上起来不是听他俩吵架的,便插嘴隔开话题,说道:“这不是烈先生的箱子吗?他箱子怎么放在这儿?”

    “他在研究,非要给人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还说什么……这种箱子以前是富贵人家用的。”话题一换,卷毛语气明显降了半截,至少,跟温和打边了。

    冯伍子苦口婆心的解释:“真的,我也是听我家老头子说过,那时候富贵人家的少爷才用的上这种箱子,放在现在都绝代了,谁还有这种东西?昨夜被鸟追得急,天又黑,仔细看不了,我今天早上搭眼一看,我的天哪!竟是这玩意儿!我把吃奶的劲都用上了,就是没打开,就那么个锁,按说也得打开了呀?!”

    卷毛接着讪笑,“你小时候吃奶可没那么大劲儿,你要是那么大劲吃奶,还不得把你娘啄死了?”

    冯伍子一愣,满嘴唾沫:“这话说的,我只是打个比方,用点子文化成吗?”

    卷毛一肚子理找地儿撒:“还用点子文化,有文化你不经过主人同意,私自开人家箱子?这就好比不打声招呼闷头进人家澡堂子,你怎么知道里头有人没人,万一是个花姑娘,不得挠死你——”

    站在这听了一早上,头吵的嗡嗡响,周宁实在忍无可忍,立即喊道:“行了,还有完没完了?!”

    站在这听了一早上了,头吵的嗡嗡响。

    卷毛和冯伍子各瞅一眼扭身看向别处,互不搭理。

    即便让她站在这两人跟前多一秒,周宁也表示拒绝,她需要一个清净之地,把昨晚烈先生所说好好地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