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样了?”

    “咒术破了。”

    温迪撩过空的脸颊,穴眼顺着向下流出精液。身子却不住的发热,温迪迟疑着喃喃道:“莫非还有什么杂合症?”

    “呜……好痒……哈啊……不要停……”

    “嗯……哈啊……”

    “他的精神状态……还好吗?”

    “老实讲,肉眼可见的不太行……”

    “别这么看着我,是他主动来找我的……他喜欢我这款,比某些人更有男子气吧。”

    “希望某些人可以自重些,不要趁机偷吃。”

    他持续昏厥了一周。

    这段时间里,空已经不知道被操过几次了,彻底被大鸡巴给操透了,身体里被灌进了上百泡优质精种。

    空中途清醒过几次,又因为没有力气说话被操晕过去,再被操醒过来,来来回回,昏昏沉沉,彻底迷失在无边无际的情欲里,不知何年何月何时何地。

    他没有进食也没有喝水,满肚子的精液就是他的粮食和他的春药,支撑着他的体力与他的精神。

    饿了渴了就吃精液,根本没有上厕所这个选项,大多时候都是被操尿,整整7天,少年的小穴都没有离开过男人的大鸡巴。

    兽欲狂躁的男人们开始三人一组轮流奸淫操干空,他身上的三张小嘴儿无时无刻不捅着一根粗硕的男根,腿心的双穴长时间撑开到极限,内里弹软的嫩肉,在数根性器不懈的努力捅插下,终于瘫软得失去了全部招架之力,任由一根接一根的大鸡巴肆意践踏玷污。

    空才进入了一个长时间的昏眠,再此醒来时。身体完好如初,可是那沉重的回忆让他难以忘却,他差点以为自己要被操死了,两条腿像是刚长出来一般,勉强碰到地面,空颤颤巍巍的扶着自己要断了的腰下了床,还是惊醒了身边的男人们。

    “你醒了?”

    “感觉怎么样?”

    “身体还好吗?”

    “想好了?”

    “选谁。”

    空缩在角落,警惕得看向他们几个裸男,下意识扯了间衣服勉强遮住身子,声音带着委屈和沙哑:“你们这群禽兽……给我出去,我、我暂时不想看见你们……”

    出人意料的谁也没有动静,他们似乎期待空给出一个答复。

    “呜……你们、你们这群坏家伙……让我一个人呆一会总行吧……我、我又不会跑……你们这样我害怕……”

    空越想越委屈,居然又哭了起来,倒是惹得他们有些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