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所有的憧憬和幻想,在此刻被证明都是虚妄。韩信的嘴唇无声开合,然而想问什么,还没吐出一个字就忘记了。敏锐,你是敏锐吗?你从一开始进逐梦组织是不是就奔着卧底去的?走私路线是你暴露的吗?还有……韩信哽咽了。你作出那副喜欢我喜欢得不得了的样子,是不是骗我的?

    “笑一个。”狐狸的DV镜头对准了韩信和敏锐,后者立马配合地比了个耶。他不是敏锐,他怎么可能是敏锐?韩信下意识地拒斥,或许是他疯了,根本没有什么走私失败,他还安安定定地躺在逐梦组织宿舍的床上,想着等会儿要怎么找个借口带敏锐出去吃饭。他茫然地趴在这个长得和敏锐一模一样的人身上,眼神涣散,拒绝辨认他的身份。敏锐柔情地吮吻他微张的嘴唇,把每一处干裂的唇纹都舔湿,细弱的痛楚于此刻便与调情无异。他握住韩信身下还翘得笔直的阴茎,拇指指腹抵住伞端的铃口揉动了几下,便探到还兀自淌着淫液的穴口,两指算得上轻柔地把已缓缓合拢的小嘴重新掰开。狐狸绕到韩信背后,指尖轻撩,几滴湿液滴落,模糊了正在勤恳工作的摄像镜头。DV上移,敏锐只草草揉了揉可怜兮兮地翻卷着的肉唇,捞来一手黏乎乎的体液,细致地涂抹到了后方并非生来做苟且之事的洞穴周围。冰凉的情液似乎唤回了韩信的理智,他勉力支撑起自己软绵绵的躯体,试图从药物强行激起的情潮中夺回些许喘息的空间。他已经失身于凤凰,不能再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更多不知羞耻的事情。敏锐没有立即制止他又推又搡的动作,或者说,他和他的四个同伙都在兴致盎然地观看落了网的猎物无用的挣扎。韩信的双腿根本没法挪动,无知觉地歪倒在一旁,任由他喘息呻吟,卖力抬搬沉甸甸的不听使唤的左腿,一次次撞在敏锐顶在他双腿之间的膝盖上,却怎么也翻越不过去。最后狐狸是看够了,拍了拍DV机:“你行不行啊,不行换我来。”

    “滚蛋。”敏锐懒得给他一个眼神,按住韩信的后背,用不着花太大劲儿,就把人整个按在了自己早已勃起的阴茎上。被凤凰肏开了的小口甚至来不及反抗,阳物破开软弹的穴肉把流个不停的水液全推回腔内,捣出“咕叽”的声响。韩信的背脊在插入的瞬间僵直挺立,脑袋后仰,无声地颤抖。敏锐的东西丝毫不比凤凰逊色,虽说细上一些,却也更长,伞端咕啾咕啾撞进去,一鼓作气地顶到了最深处的子宫口。敏锐稍稍分开膝盖,就着这么一个骑乘的体位狠狠地在韩信的阴穴里肏了十来下,毫不留恋地拔出,柱身上已满是韩信自己的淫水。他用手扶着自己的阴茎,在韩信被揉得泛红的臀瓣上打了两下,寻着他的后边的穴眼,一挺,便钻进去了一个头。

    数台摄像机围绕着正中央的两个人,录下来的影片让人血脉喷张。此前的扩张做得比较充分,因而敏锐的插入并没有给韩信带来像第一次那样撕裂般的痛楚。他的双腿大大分开搭在敏锐两侧,催情药软化了那处干燥的甬道,韩信自己的淫液的润滑也相当足够,敏锐几乎没有遇到特别大的困难,就把自己全部送进了紧致的屁穴里。阴茎底端的睾丸碰触到韩信的臀肉,敏锐看着他酡红的沉溺于情欲之中的脸,肖想了那么久的逐梦之影,终于被他一点儿不剩地吃到了嘴里。没能给他的前穴破处是唯一的遗憾,但在此之前敏锐也没想到韩信会是个双儿。从凤凰把他抱到自己面前开始,敏锐就已硬得发疼,他爱极了韩信推拒时哭红的双眼,尽管万分不情愿,为了保住后辈的性命还是献身给了一个自己根本不爱的人。凤凰插进去的时候,敏锐就险些射了。“好淫荡的前辈。”他说,两指并拢捅进韩信前边湿答答的水穴,那处立马咬紧了他的手指,讨好地吸吮,不愿他抽出,“这里是不是也想吃肉棒呢?怎么办,我只有一根呀,前辈真贪心。”

    韩信朦胧的眼睛半眯着看他,他把自己的下唇咬破了,如今上面缀着淡淡的血红,犹如未饮尽的红酒。他抚摸着敏锐稚气的眉眼,不论如何,他还是很喜欢他,这双纯真的永远在笑着的眼睛,曾经在数不清的夜里悄悄潜入韩信的梦境。他闭了眼,倾身向前,密密地亲吻着敏锐的额头、眼睫、鼻梁,他的声音好小,除了敏锐其他人都听不见。

    “是不是有什么苦衷?”韩信抱住敏锐的肩,任由他在自己身下两处胡作非为,仿佛还是在逐梦组织里时嘴硬心软的前辈,原谅敏锐一切的错误,“告诉我,让我配合你。”

    敏锐蓦然抬头,韩信还执拗地前倾着贴近他,等待着他的答案。几缕银发垂在颊边,不愧是经历过严格训练的顶级特工,哪怕已经被催情药折磨得摇摇欲坠,眼睛里却仍保留着那么一丝清明。他知道不能让其他人听见,所以笨拙地迎合着敏锐的动作,借此掩饰他自己以为的情报的交流。这样的韩信,这样的韩信!敏锐扬起了嘴角。这怎么能让他忍住不把他肏坏呢?

    他揽住韩信的腰背,一挺身就把人反过来压在了地面上。韩信“唔”了一声,剩下的絮叨被统统吻回了嘴里。敏锐把他按得紧紧的,按稳了,就抬起下身,又重又快地一下下肏进温热的穴里,每次抽出只留半个头,顶入的时候却又把自己全部插回去,小口很快被肏成了显眼的艳红色。不知从何时起,韩信的后穴自动地环绕住插在里面的性器,分泌出湿润的肠液来,方便其中的滑动插弄。韩信非常直观地感受到身下的炽热和悸动,而正在肏弄自己的人是敏锐这个认知也让他大脑昏沉。他搂紧了敏锐的脖颈,双腿大开迎合着不断的深入,所处何地、何时都不重要,是他最想要的敏锐在肏干他,他们走了歪路,但好歹抵达了终点。韩信张开口,容纳敏锐的唇齿、舌头,并且热情地回应。前穴溢出的汁水流到了两人交合的连结处,有一些被敏锐捅入的动作带进后穴里,把韩信的屁股弄得湿淋淋的。敏锐往前挺的时候,鼠蹊部的体毛重重擦过空虚的阴穴,激得韩信那处不住地抖。

    最后一次全根插入,敏锐把住韩信的腰,把他翻了个身。从面对面到后入,敏锐的阳物直接在窄小的后穴里转动,从未体验过的感觉立马把韩信送上了高潮。阴茎上还套着锁精环,无法泄出,韩信只能靠那套羞于启齿的器官。敏锐把他从后边抱起来,于是另外四个人都看见了从红彤彤的小穴射出的阴潮,那么多,那么远,这一场潮吹持续了整整半分钟,把面前一整片地面都溅湿了。结束时敏锐的阴茎还插在后穴里,丝毫没有射精的兆头,而韩信却已经彻底瘫倒在了敏锐身上,下身时不时地抽动两下,显示他还沉浸在高潮之中。敏锐对着四个伙伴意味深长地笑,把韩信往上颠了颠,右手两指绕到前面去,撑开了湿润的前穴。他问道:“谁来?”

    这句话惊醒了韩信。他艰难地睁开眼睛,不行。他只想给敏锐肏,而不是其他人。怎么能同时插入他的两个穴?然而淫靡的身躯不听从他的指令,敏锐一把他打开,他就兴奋了起来,水液接连不断地从刚刚潮吹过的前穴里滑出,已为下一位访客做好了准备。

    狐狸拿着DV凑近,镜头对着韩信大敞的下身。久未泄精使得他的阴茎涨成了紫红色,狐狸把垂下的睾丸抬高,露出藏在底下早已钻出一个头来的阴核。他拨弄着那里,韩信想夹起腿也夹不上,只能难耐地摇头:“不要、不要碰……”

    狐狸的眼睛同敏锐一样,都是深深的紫,只不过狐狸正如他代号,眯起眼睛时水光潋滟,莫名地就透着股时时刻刻算计着什么狡黠感。他弯腰,捏住韩信的下巴,强迫他只注视着自己,挑起的笑讥讽意味十足:“这种时候,难道你还指望守着什么贞洁吗?”他用拇指按住韩信微微有些红肿的下唇,“是你最喜欢的敏锐之力邀请我肏你的,希望你能记住这一点。”

    下一秒,狐狸的性器便直直撞进了韩信的阴穴里。饥渴已久的小穴迫不及待地环环箍住闯进来的新客人,韩信唇边溢出一声呻吟,刚出口就被撞碎了。敏锐和狐狸一前一后把他插牢,后者手里还拿着那个天杀的DV机,把插入的过程一点不落拍了下来。狐狸稍稍后退了一点儿,柱身把穴肉带出些许,他便拿食指指尖轻轻触摸那里,“还好没给凤凰那家伙肏坏。让我瞧瞧,哎哟,小逐梦,你不仅下面流水,上面也在流吗?”

    韩信坐在两个人的阴茎上,太多的快感已经超出了他的承受上限,眼见DV对准了自己的脸,平滑的镜头反光迫使他偏开了脑袋。泪珠顺着脸颊滚落,他也不清楚自己身体里怎么会有那么多水,流个不停,害得他整个人都不清醒。大概是看他哭得太可怜,狐狸俯下身,亲了亲他滚烫的嘴唇:“乖,不欺负你了。”

    敏锐和狐狸一个插着他的屁眼,一个插着他的阴穴,同出同入,竟然默契得很。韩信的手臂酸疼,搂不住从他身后抱住他的敏锐,只得张臂,鼻尖通红,尽管仍然不看狐狸的眼睛,但多少也算一种让步了。狐狸一笑,放缓了身下的动作,低头和他接吻。韩信唇间没什么味道,寡淡得不似常人,狐狸却上了瘾,舌尖在他暖热的口腔中四处扫荡,描摹着整齐的齿排轮廓,卷起他的舌头相缠。韩信双手抵在狐狸胸前的衬衫上,似拒似迎,敏锐掠开他颈间长发,细细啃啮肩颈相连的弯曲处,在上面留下星星点点的吻痕。韩信被夹在两具火热的肉体中间,两腿发软地勉强勾住狐狸的腰,两个穴口都被撞得又涨又酸。药物作用下他适应得很快,尽管快感中依旧夹杂些微痛楚,但持续不断的刺激下那点儿疼痛都可以转化为催化剂。韩信得了趣,不由自主地懵懵懂懂地扭起了腰,换来敏锐狠狠咬住他的后颈,胯部一阵疾风骤雨般的抽插。韩信几乎被他完全推进了狐狸怀里,银发散乱,因被狐狸吻住而只能发出难以承受的呜声,臀部翘起,在最后也最深的一记顶撞中,体内一暖,被无套插入的敏锐射了满满一屁股。带着另一个人体温的精液猛烈洒入被肏得火热的肉道里,激得韩信微颤。射过的敏锐揉了揉他的臀尖,软化了的性器也滑了出来。他带着餍足的表情,接了狐狸的DV机,一点儿不错过浊白从被肏得大张的穴口缓缓淌出的美景。

    没了另一个人的桎梏,狐狸卡住韩信的腿根,顺着自己的心意大开大合肏弄,硕大的囊袋一下下拍打在韩信的臀上,撞出“啪啪”的声音。韩信胡乱地回吻着他,五指张开没入狐狸略长的头发里,他几乎被狐狸揉碎了,一片片融进他的躯壳,从此再也无分彼我。

    所以当李白挺着他身下那根东西,沾着敏锐射进去的白精插入时,韩信只紧紧搂着狐狸哆嗦。后穴还记得被肏干的极致感受,对这根新的阴茎毫无芥蒂地便接受了,又暖又湿的穴肉温情地包裹上来,吸吮着渴望被插进更深的地方。李白柔软的褐色短发蹭着韩信的肩窝,他朝韩信耳朵吹了口气,满意地看着那里漫起粉红:“小特工,你还记不记得第一回见到我,是在哪里?”

    韩信侧脸枕在狐狸肩头,随着他们的动作微微晃动,眨了好几下眼睛,都没有听明白李白的话。知他已被肏得昏昏沉沉,李白垂下眼帘,抚上韩信绵软且炙热的皮肤,仿佛在品尝一块新鲜出炉的鲜奶油蛋糕。韩信记不起来,那他就帮他记起来:“我挑断了你的脚筋,所以你只能趴在地上,看着我把你的搭档的喉咙割破。本来我应该把你也杀掉,可是,你披着头发的样子真性感。”他慢慢地耸动腰部,伞端碾过甬道内每一寸,“城郊胶木厂,四月八日,下午十四点十五分。你开了枪,偏差两厘米,否则今天肏你的人里,就没有我了。”

    他挽住韩信的胳膊,把人从背后拉起。蝴蝶骨因这动作收拢,从薄薄皮肉下凸出,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直观看出韩信到底有多瘦。他的腰也足够柔韧,后仰时腰背的曲线干净流畅,两侧凹下两洼小小的窝。他倒在李白胸前,肌肤相贴,把他抱了个满怀的李白抬起头,在狐狸的注视下捧住了韩信饱满的两团乳肉。实在太过于丰满,李白一手竟握不完,红肿的乳尖从指缝间顶出,被掬得高高立起。韩信喘息着,胸口起伏,便带动李白的手掌大力揉弄他胸前的肌肉。

    范海辛带着瓦蓝的细长针筒走近。韩信的目光凝固在了那缓缓冒出药液的针头上,小小的几滴迸溅,范海辛的神情如岩石般坚硬。韩信猜不出来那是什么,晕乎乎的脑袋太沉,他努力尝试浮出水面,却被不知名的藻荇裹挟住双腿,拽着他不断下沉、下沉。那与发烧差不了太多,意志无所谓坚定不坚定,因为意志早已被排出考虑范围。他们控制着他最软弱的那一点,他便如被刺中了脚踵的阿喀琉斯,从那里开始龟裂瓦解。针尖扎入乳缘时他崩溃了,体内两具阳物为避免伤到他而停下了动作,于是一切都变得加倍难熬。他抽搐着后退,却只撞上李白的胸膛,他们把他所有的退路都堵得严严实实。他们包围着他,韩信几乎见不到天光。凤凰拉了他的一只手,引他到他胯下,圈起五指握住硬得惊人的性器套弄。敏锐用棉签在针头拔去后的小伤口上轻滚,止住朱红的血。韩信想,干脆昏迷算了,什么都感知不到,就可以自欺欺人地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然而他做不到,人最想做的事情往往不是有可能做到的事情。他该死的清醒,清醒地感知到被诱惑的身体以怎样一种形态一步步走进地狱。

    狐狸在亲吻他的嘴角,浅浅的啄吻,安抚与镇压兼有。好似知道韩信的内心波动,在他忽地张口毫无保留地咬向狐狸的嘴唇以前,狐狸已飞快掐住了他的脖颈,力道之大,韩信错觉自己听到了气管被扭折的脆响,缺氧,疼痛,狐狸竟只用一个动作就把他缴了械。韩信不由得张开口局促喘气,生理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狐狸再亲吻他,他便已无法反抗。

    “是不是说过,你要乖乖听话?”狐狸一眨不眨地望进韩信雾蒙蒙的眼睛,尖锐的犬齿慢慢嵌入薄弱的唇瓣,愉悦地看着韩信疼得痉挛不断,“黄牌警告,可别逼我给你打红牌哦。”

    穴里的两根性器又动了起来,交替着节奏,你进我出地肏着两口食髓知味的小洞,迫使它们吐出更多淫液。从针筒推进体内的药在仿佛永无休止的性爱中发酵,顺着血管流遍,所过之处烫得吓人。汗珠滴落,有人在摩挲他鼓鼓的乳肉,又有人脱了裤子,用深色的阴茎抵住他的乳头,把胀大了一圈儿的乳首肏进胸肌里去。最后狐狸猛地摆胯,末端几乎顶开柔嫩的宫口,精液持续不断浇在无人问津的环状软肉上,烫得韩信直摇头喊不行。没有人听他的。狐狸后撤,被彻底肏开的小穴一抖一抖,却怎么也无法收缩成原先紧闭的样子了。凤凰把手指伸进去掏了掏,半透明的阳精顺着他的指节以及深红的溪谷轮廓流出,淌在后穴里李白的阴茎根部。

    “让我射……”韩信被过多的快感折磨得眼神失焦,也不顾面前人是谁,就胡乱摆着腰向他示好。凤凰嘴角一抿,抽出替他抠挖精液的手指,举到韩信眼前。两指徐徐张开,黏滑的湿液还像蹼一般不肯断。

    “告诉我,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