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夏脑袋昏昏沉沉的，第二天醒的时候傅钟还在他身边躺着。
他想溜下床，毕竟真的很不习惯和别人睡在一起。
关于昨晚的回忆似乎只剩下撕裂的疼痛，还有关于他被一个男人破了处这个结果。
身上还是酸痛的，程夏懒得动，脑袋放空什么也不想去想。
傅钟睡得浅，睁开眼看见程夏的侧脸，脑袋里只有自己居然真的把他给办了。
程夏轻轻动了动，傅钟伸手圈住他的腰：“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程夏吓了一跳，看向傅钟的目光湿漉漉的，傅钟忍不住撑起上半身凑过去亲他。
两人相挨的身子将任何反应都放大，程夏刚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戳到自己大腿上，傅钟的吻忽然就急促起来。
程夏被亲的晕晕的，恍惚着吞了不少傅钟的口水。
傅钟惦记着他小，没打算早晨就操他，亲完之后自己跑去卫生间冲凉去了。
程夏撑着身体坐起来，傅钟擦干身子出来说：“我带你去一趟医院。”
“？”程夏一惊，“不，不要，不用麻烦。”
他那身体构造实在让傅钟不放心，他也不相信程夏自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
“那你说说，你这个身子是怎么回事？”傅钟在床边站着，低头看着他。
他上身没穿衣服，程夏用手臂挡着那对鸽乳，白皙的脖颈上是明显的红色吻痕。
傅钟倒是真的有点看上他了，脸长得好看不说，就是这个身子，都是难找的。
“不知道，我，我没去过医院。”程夏怕得不行，怕这个男人，更怕这畸形的身子会被他拿来做什么。
傅钟弯腰把他抱进怀里，亲了亲他额头：“没事的，就去医院检查一下，我们就回来，好不好？”
他无法讨厌程夏，说到底程夏才是那个最可怜的。
他听说过一点关于程家的事情，那个时候还没有慈悲到帮助他。程夏死死捂着胸口，还是不愿意。
傅钟叹了口气，这小孩是真的害怕了。
“那你每个月，回来月经吗？”傅钟问。
程夏抖了一下，“会……会从下面流血，算是吧。”
傅钟看着他，认真道：“在婚姻存续期间，我是会负责的。”
程夏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有点害羞地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