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刻夜墨>玄幻>同根生绮梦(骨科互攻) > “坏小孩”(弟x兄 恶劣X幻想哥哥主动当便器内S尿g责失)
    “哈啊……哈…哈…沐尼……”

    男人低哑难耐的喘息弥漫在客厅,伴随着清脆细碎的铃铛响声。一具健壮修长的躯体匍匐在沙发上,金链子系在厚实的胸乳,束于精壮的腰间,赤裸的白皙肌肤浮着薄薄一层潮红。

    银白发丝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抓进其间,暧昧地摩挲着头皮。那张属于骑士的硬朗而英挺的面容在情欲中迷离恍惚,双唇微张着,吐出灼热的气息。

    淡金色的发丝垂落在他赤裸的背脊,来回晃动,如同他脖颈项圈下晃荡的铃铛和狗牌。德莱特跪趴着,手肘和膝盖用来支撑身体,腰肢塌陷。骑士在无数训练和生死搏斗里锻炼出的精悍肌肉拉展出驯顺的弧度,在身后的顶弄下微微颤抖。

    “嗯……沐尼…沐尼……”

    意乱情迷的喘息里夹杂着亲弟弟的乳名。

    法师修长的手指在他脊背肌肉的沟壑间轻轻滑动,韧实皮肉随着那指尖的轻触而颤栗,浮上一层更接近于粉色的潮红。青年身上甚至还披着工作的外袍,乍一看从容体面,胯下挺动的节奏也不疾不徐,惹得身前男人哀叫起来,呻吟着请求更快些、更重些,羞耻得尾音都在哆嗦。

    “我性幻想里的哥哥也是这么淫荡。”青年俯身,倚靠在男人颈窝轻言慢语。微凉的手指沿着躯体侧面的弧度缓缓滑下去,覆盖在那鼓起的胸肌上,慢而情色地按压,“在我……十四岁的时候,第一次幻想哥哥。那天,我看着哥哥被搭档用膝盖压着后背,拉伸……不知道为什么,感觉,真的好热啊……”

    “哥哥……”他朝着男人红得要滴血的耳边轻轻吹气,“你说,是为什么?”

    “不知道…哈啊……”德莱特喘息着,嗓音沙哑。身后紧贴的人体温度搂抱着他,几乎让他的每一寸皮肉都为之颤栗。他能感觉到亲弟弟的阴茎——炽热的、坚硬的、撑开肠肉的,深深地插进他的身体里,下流地小幅度磨蹭。而他的神经为此哆嗦着,将禁忌的兴奋汇入大脑。

    “我想想…哈啊……沐尼…你在想,操我…嗯…你想把我…哈啊……把我按在训练场干……你这个坏小子……”他呻吟着,感知在乳头上骤然捏紧的手指和体内涨大一圈的柱体。

    他本来以为自己会对弟弟的态度更小心一些的,但事实上情欲上头的时候他根本没法控制自己,一句句相比回应更像是挑逗的话语从口中溜出来,除却过于色情的内容外,倒是很有些他们平日斗嘴的样子了。

    “你在想…你在意淫你的亲哥哥……哈啊…沐尼……你看着我拉伸的样子硬了…你回去做梦了吗,小恶魔?嗯……梦里的感觉跟现在操哥哥一样爽吗?”

    德莱特越说越兴奋,同时刻意收缩括约肌,如愿以偿地得到弟弟急促的喘息。那手指报复似的揉捏着他的胸乳,把本就被道具吸吮得红肿的乳粒殃及出一丝刺疼,反倒滋生出更刺激的快感。

    沐恩夏喘息着,缓慢地挺动起来。平素淡然的语调染上情欲的沙哑,他低语缱绻。

    “是的,我的哥哥…我十四岁就第一次意淫了你……我想着你的裸体射在手上……我做着操你和被你操的梦……”

    “在你没察觉的时候……我用…视线猥亵你……用思想玷污你……用…哈……哥哥对弟弟的爱,标记你……”他俯身轻吻男人的背脊,从后颈往下,亲吻一个个落在隆起的肩胛和脊柱的沟壑,和舔舐的界限模糊,“我是疯子,变态,或者淫棍,随便什么…我幻想我的亲哥哥,并付出行动……在我的哥哥意识到这一切之前,我已经……嗯…把他的肉体操成了淫荡的狗……”

    向来沉着冷静的法师习惯于戴着假面,这样的剖白对他来说本质是情之所至的疯狂,目前正逼近反噬一般的折磨。泥沼般的情绪再次慢慢上升,沐恩夏开始深呼吸,试图让它们安静地、悄无声息地沉下去,别来扫兴。

    德莱特敏锐地有所察觉,已经抽出一只手来,反过来抓着弟弟的手,有些别扭地十指相扣。

    “那你可真是嫩了,弟弟。”他低声说,稍微用上点力气拽了拽,让青年趴伏下来,让手指触碰到他唇边,“你第一次意淫哥哥的时候哥哥早就在悄悄打听性玩具了,你趁着睡着玩弄我的时候——你这个小坏蛋——我都想着你自慰了有一段时间了……”

    他说话时吐出的热气喷洒在指间。修炼法术所致,法师的手指本就比常人更敏感,沐恩夏趴在哥哥宽阔的肩背上,只觉得一捧火噼噼啪嗒地从指间神经燃向小腹,而身下的男人还一无所知,正努力用自己的方式让他安心。

    “哥哥真好。”他温和地陈述。

    “哥哥不好,”德莱特下意识地反驳,“我……呃。”

    身后骤然凶猛起来的动作让他无暇再去说出更多话语,只得撑住了沙发的皮面,被顶出一声又一声无法自控的呻吟。沐恩夏的手已经从他指间抽出来,转而掐住男人精壮的腰肢,深深地按进去,胯骨摆动着顶进去,青筋蜿蜒的硬挺被肉体内的紧致温热包裹,蓬勃的热气开始蒸腾。

    德莱特断断续续地呻吟着,把头埋进肌肉绷紧的手臂里,臀部翘得更高,热切地欢迎弟弟的阴茎一次次操开自己早已熟透的洞穴,让那肠肉本能地痉挛着绞紧,润滑液被撞击打出泡沫,堆叠在连接处。两条健壮大腿绷紧,被漆黑腿环勒出轻微凹陷,腰链挤压在肌肉的沟壑里。项圈被法师攥在手中,拉起来。骑士被迫仰头露出迷离潮红的脸颊,狗牌在项圈下胡乱地拍打着,铃铛叮叮当当,仓促又迷乱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