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刻夜墨>玄幻>望海崖远(总攻) > 查无此人(
    穴道第二次被打开,仍然拥挤紧实。不知是那淫雾的作用还是其他,唐幼刚戳进去两指,甬道里便泌了清液,借由这点水,两根手指在里进出自如。

    姚铃趴在榻上,将脸埋进枕里,为方便小少主动作,双手向后掰开臀肉,翘得极高。

    在情事中颇具天赋的唐幼开荤几次后经验已远超姚铃,两根指在菊穴内撑开一定宽度,一点一点把内壁从紧裹教育得松软湿润,姚铃抖得厉害,却始终死死掰开臀瓣,直到灼热的肉棒一举闯进,将他撞得向前一倒,手才终于卸下,此时两瓣圆滚的臀已印出一对粉色指印。

    肉刃甫一进入,内壁软肉便娇媚地缠绕上来,紧紧吮着这根粗大的物什。明明身后人已经耸着胯一下下将鸡巴夯进深处,姚铃仍觉空虚饥渴,身上好似有无数淫虫在爬,待回过神时,他正晃着臀主动向后吞吃鸡巴。

    察觉自身淫态毕露,姚铃羞得面上瞬间烧红,动作一滞,屁股也不会摇了,被唐少主一掌掴了臀,扇出一阵肉浪。

    唐幼故意臊他,俯身于耳畔道:“怎么不吃了?继续吃呀。”

    姚铃摇摇头,说不出话来,身后穴眼却吸吮不止,贪吃得紧。

    见姚铃不动,唐幼也跟着停下,反正这春药磋磨的不是他。说不上出于何种心思,对于姚铃,他总是有许多坏心眼。

    鸡巴还塞在体内,姚铃身上的痒却愈发的烈,内里空虚无比,只求这根大家伙动一动,最好能捅进深处,捅得脑中空空,只剩鸡巴。

    “少主……”

    受不得这难耐的春情,姚铃首先投降了,主动向后耸臀去吃那根热物,甚至因吞得太馋撞得唐幼胯骨一疼。

    湿热的穴壁来回套弄着鸡巴,将粗壮的肉刃猛地吃进深处,又恋恋不舍地吐出半截,再含进。唐幼被伺候得舒坦极了,也开始配合着节奏一下下向前撞击,在姚铃试图吞吃到最深的时候往里一顶,插得姚铃惊叫一声,身体软了下去,用于支撑的手打着颤。

    “不行了……”姚铃哭喘着,声音抖得好不可怜,“少主…饶了我、姚铃要死了……”

    唐幼咧着嘴,腰腹仍持续撞击着,在肉体交合的啪啪声里笑得快活:“好姚铃,别怕…我又不是淫月教,怎么舍得你死在榻上?”

    姚铃吸了吸鼻子,心知少主不会轻易放过他,但心中却盈满了喜悦。

    在数几孩童中脱颖而出的他,从未叫苦叫累过,不知为何在性事中却娇气极了,求饶一出口姚铃便有些后悔,幸好少主并不在意,反而对操弄他这事喜爱得紧。从前,他总怕被人抢了唐幼身后的位置,因此拼命练功,现在,想要的越多,他怕得也越来越多。

    穴里泌出更多汁水,唐幼感到抽插愈发顺畅,不由得感叹淫教出品果然精品。

    他伸手去捞姚铃身前的小乳,虽没有薛钺那样丰满的手感,但也软得恰到好处。麦色乳肉被手掌拢住,掐出一道道指痕,因着身后的冲撞,一下下往前耸动,晃出小小肉浪。

    姚铃又羞又爽,只感觉小少主的手像一块烙铁,摸到哪儿,哪儿就灼烧得厉害,叫他大脑发晕。他幻想能寻到一个契机,可以把满心腌臜的欲念倾倒出去狠狠吓唐幼一跳,这便是姚铃二十多年来最深的欲望与心魔。

    唐幼仍伏在背后,自顾自地操干着湿热的小穴,被软肉裹缠的感觉令他酥麻不已。姚铃向来话少,情事中他也不总是逼迫姚铃打破沉默,于是并未发现对方一瞬的出神。

    姚铃似乎永远以寡言守候的姿态出现在他身旁,他也早已习惯。在望海崖,每个人都将他捧在掌心当作个易碎品对待,他没淋过早春绵密的雨,没迎着江风悠悠散步,更不必说像普通孩童一样爬树摸鱼,这一切都由姚铃代他完成,再细细描述雨是何种气息,风是何等温度。

    两人做了几回,解了姚铃的药性后便拥着睡了过去。

    破晓,唐幼被经脉堵塞的酸胀感疼醒,满头大汗地睁开眼,伸手一摸,身旁床榻早已凉透。

    四肢如同被充了气般胀痛难忍,他借着月光看了看自己的胳膊,纵横的青筋暴凸起来,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薄薄的皮肤,骇人极了。

    “姚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