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承煌见他醒了,就把人拉到城外。

    “屠夫。”巫承煌踩着滑溜的菌毯远远眺望,偌大的肉瘤合成了屠夫的关节,沉重的身躯使得大地震颤起来,“就这一个。”

    陶绥安展开精神图景:“来吧。”

    “不不不,你先收起来。”巫承煌往后退了几步,“我突进到它脸上,你再展开。”

    “好。”

    “别紧张,注意力集中在我和它身上,我抬手的那个时刻。”巫承煌讲得更加仔细。

    “嗯。”他集中精神。

    直到巫承煌结束战斗收刀,陶绥安才觉得累,因为将巫承煌拉入精神图景,又试图把屠夫的每个高速动作都被放慢,整场战斗都在高度关注,相当损耗精力。

    “再来。哎哟……”陶绥安捂着脖子,被狠狠地电了一下。

    太阳落山,巫承煌见时间差不多了,才领着不知道展开了多少次精神图景的他回城。

    “终于……”

    巫承煌却顿住脚步:“从今天晚上起,可以试着进阶,三阶是个槛,你得把槛踏。”

    陶绥安认同地点点头:“要展开多少次?”

    “看你发挥。”

    发挥的意思就是不能睡觉,展开、收拢,重复到不能再重复。

    陶绥安困得支不住眼皮,可他都不敢睡。

    巫承煌就捏着乳夹有一搭没一搭地陪他聊天。

    他一想睡觉,回不出话或者回慢了,就得挨乳夹。

    陶绥安先还能应上话,后面实在困得不行,精神图景展开就慢了半拍,乳头立刻被上了一个,冰冷的金属死死拎着那一丁点肉,把人疼得死去活来。

    “疼疼疼!醒了我!”他弓起身子,浑身止不住地颤栗。

    乳头充血变红,逐渐发硬肿胀起来,在金属夹的折磨下变成嫣红的两粒。

    他疼得要命,强撑着练习了几次,身体蜷成一团。

    巫承煌笑眯眯地照顾他,温柔地替他拭去额头上的冷汗。

    陶绥安累得快昏倒,这不是第一天吗?时间怎么过得这么漫长。

    一个不留神,又被上了一个乳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