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是不是没射?”巫承煌直截了当地问。

    太直白了……陶绥安琢磨着,末世的风气好像格外开放?

    他闷声不答,当缩头乌龟。

    没成想,后穴忽然被潮水般扑来快感填满,顺着尾椎骨攀附入脑。

    浑身绷着紧着,大腿根不受控地颤动,一尾尾的白沫浪花拍在交合处。

    传到耳朵里的咕叽水声最终停了响,换来的是同时射出的白浊,双方心底不由得响起一声满意的喟叹。

    巫承煌捏他的脸,手感比想象的还要好,颜色则是比之前添了几分潮红,提醒他:“你忘了展开精神图景。”

    “欸?”陶绥安傻眼,脸蛋发烫,为自己的遗忘而羞愧,“我忘了。”

    陶绥安很少羞,这会儿认为自己浪费了别人的时间精力,做错了便羞愧,于是很长的一段时间都羞愧不语。

    巫承煌以为他会说:“你怎么不提醒我?”

    没成想,等了好些时间,竟等到一句特别洒脱、听起来一点也不沮丧的:“没事,再来一次吧。”

    人就是这样的,恶意的揣测落空以后,会产生说不出口的愧疚,基于此,又会在之后的行动里掺进一些连自己都意识不到的补偿。

    巫承煌掌着他的腰肢,作为向导来说,这把腰称得上结实有力,而对于哨兵而言,则太过单薄:“你抵抗触碰,获取快感的效率就被拖慢了。”

    “还是刚刚的方法,用力绷紧再猛然放松。”巫承煌耐心地指导着他再来一次,说话的时候唇形依然保持完美,让人想伸手去摸摸看它的温度,“呼吸法你有空可以学,虽然是哨兵常年练习的,但对向导的好处也不少。”

    “唔……”陶绥安轻轻地吐气,在对方体温的熨烫下舒心起来。

    这些时间相处下来,他也算是大致摸清了巫承煌如今处事的脉络,提防着这人使坏。

    没想到这家伙一转性子极尽温柔,力度稍减不说,撞击的间隔也像照着陶绥安最适应的频率刻录了一份似的。

    陶绥安偷偷内疚了一下,阿弥陀佛,自己老是把这人想得太坏,的确不好。

    酥酥麻麻的快感堆积,一节节猝然攀升,宛如一架急速飞行的火箭,直冲云霄。

    “滋滋……”项圈就在关键时刻发出了可怖的响声,高强度电击就这么将火箭轰碎。陶绥安疼得一蹬腿,不客气地踹到巫承煌的小腿上。

    “靠!”差点到顶的高潮都能飞了,沮丧了片刻,陶绥安调整心态,不自在地敛了脚,眼睛一闭,朝巫承煌诚心诚意地道歉:“对不起。”

    “不是骂你,真的对不起。”他捂着脖子,唉,可惜。

    “再来?”

    “再来!”

    今天我还不信了,这阶我是非进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