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等一下,他不能跟您走。”递交报告的人侧身礼让巫承煌通过,却横在了陶绥安身前,那硕大的鹰钩鼻叫人难忘,“您忘了,他偷跑出来见您,失职了。”

    陶绥安被拦了一拦,便立刻转头去看巫承煌,嗯……不带表情。

    但不用想也知道,巫承煌肯定气疯了。

    巫承煌抬手,陶绥安下意识瑟缩了一下,身体对剧痛的记忆还没有消退,仍然害怕。

    他把陶绥安挡在身后,隐有回护之意:“罚他要多久?”

    “五天。”

    “换一个便携的。”

    “那就是十天。还有,小姐说等您一起出发。”

    “让她先走。”

    陶绥安怕自己开口就露馅,结果戴上项圈之后,高噪音、高亮度、高电流折磨得他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没心情看巫家豪华的庭院,匆匆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