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刻夜墨>都市>白月光越演越崩 > 蹭蹭 【渣】
    然而庄桓不知道的是,此刻离他不过一墙之隔的房间却被下了隔音的结界,里面一片春情。

    ……

    苏冠容先前被逼着射了两回,现在身上软的好似连骨头都没了,只能躺在床上微微喘息。

    他不是不知道自己今天确实惹了郁棠溪好几回,但没想到这报复来的这么快。他都还没跟对方计较让自己一人走回来这件事呢,郁棠溪就已经先将他捉到床上胡乱来了一通,此刻他全身赤裸,仅仅在腰腹间盖着一层薄被,大腿间有黏腻的液体滑落下来。

    过了一会,那人推门而入,先是把手里新拿来的大氅往墙上一挂,而后才把一枚暖玉放在他面前。

    “这……”苏冠容眼尖,看出面前的暖玉绝非郁棠溪先前给自己的。

    “那个我扔了。”男人俯下身来,含着他的耳垂,平日里清冷到不可亵渎的嗓音此刻充满了欲望。“你把我送你的东西转手就送给别人……”

    苏冠容连忙打断他为自己辩解道:“不是送,那孩子在冰牢里快冻死了我才借他用一下的,你总不能让我把衣服脱了给他吧。而且我也没转手就送,那枚暖玉我在身边放了好久呢。”

    郁棠溪哪里肯听得进去他这番话,伸手探进薄被下面,轻车熟路的握住那根没什么精神的东西,拢在掌心把玩。在去庄桓房里前他已经在苏冠容体内泄了一次,一时半会倒也不急着再来,便一门心思的将注意力都放在逗弄手中的小家伙上,时不时以指腹抵着顶端揉捏,但苏冠容毕竟已经射了两回,这一时半会的根本没有反应,只勉强流出一股清液出来。

    “我上回来是什么时候?”他突然问道。

    苏冠容道:“半个多月前。”

    郁棠溪道:“我听闻凡间男子都能一夜数次,怎么你都金丹期了,只两回就顶不住了?”

    他问的真情实感,那双淡色的嘴唇初见时如九天瑶池中的莲瓣般不可亵玩,此时却能如此直白的说出这般淫词浪语。苏冠容白日里的沉静此时全然消散一空,他心道自己刚来侍月峰时,郁棠溪是一年才来一次的,那时自己只勉强能陪他胡天乱地的来个几日,可现在这人半个月就要来一次,自己怎么可能顶得住。

    他于是面露哀求,伸臂勾住郁棠溪肩膀,贴上去道:“我今日走了一天,腿脚实在酸痛的厉害,你放过我这一回吧。”

    郁棠溪心中原已生出几分怜意,可被这人贴在耳边这么黏糊糊的求情,他顿觉半边面颊都是酥麻的,白玉般的耳朵红透了,下身本已平复的欲望也站立起来,随着两人的紧贴的姿势抵在那人腿上。

    苏冠容身体一僵,已然生出几分退却之意。

    郁棠溪只能安抚道:“我不进去,你把腿并紧一些,我在外面弄。”

    苏冠容咬着下唇,知道这回不满足对方是不行的了,只能老老实实夹紧双腿。他本以为郁棠溪要从后面来,结果这人竟就着自己仰躺的姿势压了下来,将那根没在别人身上用过的东西挤进他大腿根部,便挺腰肏弄起来。

    圆润饱满的龟头时不时挤开大腿间的嫩肉,与后穴完全不同的滑腻压迫感让身上这人亢奋到了极点,额头沁出一层薄汗。郁棠溪那双平日里看起来禁欲而疏离的淡色眼睛此刻因充斥着欲望而变得无比幽深,他一手撑在苏冠容头边,一手扶着他的腰,凸起的喉结因欲望的纾解而上下攒动。

    因为男人阳物硕长,挺进时便能抵在苏冠容下身柔软的囊袋中间,将马眼流出来的液体涂在上面。这种并未插入却依旧将自己的体液涂抹对方身上的景象在视觉上极大的刺激了郁棠溪,加上他也并未克制,在来回抽插了数百下后便射在苏冠容胸口。

    待这一回完毕,他微微喘气,这才低下头去贴上那双唇瓣,细细品味。

    ……

    次日,苏冠容没能早起。他躺在床上看着从窗外照进来的太阳,心中把郁棠溪骂了一遍。

    当然,他不敢骂出口主要是因为郁棠溪此刻还躺在他身边。

    门外有来回走动的脚步声,想来是庄桓听从了他的吩咐,一早便起来了。可他还未给他任何功法,那少年也不知该做些什么,就只好在唯二能去的房间里来回走动,看着有什么能做的就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