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刻夜墨>穿越>Dog and God 犬奴与天主 > 猎人与枪
    几乎所有男人都无法抵抗口交的魅力。假如有这样一种人,能心甘情愿地,跪伏在自己身下,用尽口鼻舌齿来爱抚自己的阳具,他们无疑会放下心防,享受起欢愉。至少这短短的0~15分钟里,他们能“爱上”对方,同时获得生理、心理双重的满足感。

    对他人的征服欲,对自己身体的迷恋,渴望被接纳,渴望被服务,甚至渴望爱……种种理由,使口交成为了“最好的前戏”。

    尽管没人能真得忍受精液的味道,除非经过特殊的训练。

    当然,也有极少数男性并不喜欢口交,包括Carter。这跟口交的体验好坏无关,在他乏善可陈的性生活史中,与自己的快乐就是全部。那种存在第二人的口交?天方夜谭。

    骑马不是为了征服,是因为喜欢和马儿在一起。同样地,在真爱来临前,这种界定在喜欢之上的玩闹,纵使宣传得有多快乐,都不可能得到他的默许。不论通过何种手段,不论是强迫还是乞求。

    他的自我就像一块执拗的磐石,无风不动,有风也不肯动。

    然而,日以继夜的潮水可以推动礁石,更遑论一块算不上重的石头。

    没有用手辅助,沈潮生把他的性器吞得干净,直直塞进了会厌里。这种过分直接的刺激,使Carter清晰地感知到——他所处的口腔中,那些软组织和肌肉如何挤压、收缩,本能地抗拒他的造访。而它们的主人眼帘低垂,姿态坦然,看不出一丝痛苦。

    Carter按住膝下人的肩膀,想要拔出他自己。人总是会对未知的事物产生恐惧,他也不例外。Carter没有真正经历过口交,他不知道,在那潮湿的隧道里,只需要搅拌肉茎,肉与唾液就能取之不尽,快感就将享之不竭。

    他只是有点儿走神。

    他感受不到那些尖牙的存在,也感受不到那根阴茎的存在。鲜红的唇线把他和它断开,把剩下的他隔在玻璃罩中,于是,他再感受不到一星半点的为难②。

    沈潮生掰开束缚自己的手,吐出一整根疲软的阴茎。想来,出来比进去要轻松得多。这着实让Carter松了一口气。他打起精神,斟酌着措辞,他想要解释,可已经来不及了。

    那口气又被他吸了回去。

    我的手指,正一根、一根,被他扣在手心,十指交叠,紧紧贴上他的脸。

    那上面很脏,还残留着干涸的浊物,可是,沈潮生就是一点儿也不在乎。他又一次伸出舌尖,薄薄的唇线微微分开,却一点儿也不色情。

    他只是极认真地、极温柔地,用体贴的舌头蘸着掌心,小口小口地滑开水液。男孩的生命线漫而长,顺着线引,他小心翼翼地摸索,挪向了掌根的断痕。在那里,血线交聚,他的舌足以触碰男孩的脉搏。

    现在,Carter的心脏状况不太妙。

    嘀,心率不齐,交感神经发出红色警报。

    这是一颗任性的心脏,漂亮舌头在哪舔弄,它就在哪律动,假如这根舌头不动,它就也要罢工不动。简直像个人造的机械钟摆,不卡上精细的发条就不会走。

    为了活下去,为了跟死神竞速,Carter不得不数着秒、深呼吸,全神贯注地盯着那根舌,仿佛追上它,他就能追回被偷走的脉搏。

    嘻。他听到很轻的一声气音。舌的主人逃开了,他抓准间隙,呼吸、心跳,目不敢移。它是一把随性的小刷子,玩完了他的掌心,又搔弄起他的指丘。恣意的山岚钻过了丘陵,润泽了河流,于是乎,整座山的春意都覆盖其中。

    他含了一根进去,吞得行有余力,干净卫生。许是太轻松,又许是不满足,他像较劲的孩子般,用幼稚的虎牙慢慢磨。人类的阴茎没有骨,但每根手指都长着节段的骨,纵使爬满了敏感的神经,这里也实在称不上脆弱。

    伶俐的切齿们细细摩挲,分出锯齿状的横纹,将手指断出了更多红节。它们毫不顾虑地展示出坚硬,和少许的攻击性。在这片柔软的领土上,它们做尽了标记,用齿痕、用唾液。

    等到十指全都被占有时,他的根茎重新挺了起来,饱餐后的切齿们心满意足地离去。沈潮生转回头,再次吞下他。

    好像在潜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