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不清的昏暗套房里,地毯上躺着一只空玻璃杯,残留的液体浸湿了一小块地毯,凌乱的衣物堆在床脚,床边还倒着一双高跟鞋,空气中浮动着浓郁信息素的气息,闷得让人几乎喘不过气。

    黑暗中死死纠缠着的两人,被迫承受深吻的人因着上方人的动作而发出闷哼,黏腻的水声和肉体撞击声让人面红耳赤。

    梁若的腰被牢牢握在另一人的手里,她半眯着眼,红唇上的朱色花了一片,时不时地发出几声痛苦的呻吟。

    那人进得好深,硕大的性器塞入从未开垦过的肉道,把里面的嫩肉磨得发红发烂,她发出低低的泣音,漂亮的眸子里含着水雾,欲落未落,染得眼角绯红。

    梁栖榆近乎粗暴的撕开她的衣裙,昂贵的定制裙衫散落一地,梁若试图和她讲道理,可是Alpha提枪上阵,甚至不在乎她是个Beta——直到听见梁若低低的哭泣梁栖榆才反应过来。

    可这又是另一种折磨,她用舌头去舔刚才被粗暴破开的肉穴,舔得梁若浑身发颤,双腿一并夹住了Alpha的脑袋。

    她舔开开始分泌蜜汁的肉道,舌尖一卷吞下腥甜的体液,并且疯狂的渴求更多,她简直把梁若当做一汪只会流水的泉眼,想要榨干她的每一滴汁液。

    梁栖榆绿的发亮的双眸扫视过梁若的全身,她恶劣地逼着梁若带着泣音求饶,舌尖勾着梁若的舌头吸吮,不放过她身体上的每一个位置。

    等到梁若痛痛快快的高潮了一回,喷出的水打湿了两人结合的位置。

    “不…不要了…求求你…”

    梁若崩溃地缩着腿哭叫,她的腹部还在抽搐,肉逼里还插着梁栖榆的东西,爽得她一边发抖一边哭。

    梁栖榆在她的尖叫声看着梁若的媚态,她近乎痴迷地看她绯红的眼角,甚至从里面落出了一两滴眼泪,顺着同样潮红的脸庞流下去。

    她觉得自己小腹处团着的火越烧越旺,还在不应期的Beta被干开,她胡乱抵着Alpha的肩膀不让她继续深入。

    梁栖榆带着她的手去撸动水淋淋的鸡巴,肿胀硬挺的肉棒在手心里抵着,梁栖榆顶着她的手,另一个手探进她的口腔里搅动,夹着舌头让她品尝自己的味道。

    梁若被玩得浑身是水,梁栖榆在她手里射出来大量的精液,浓白的液体顺着已经被磨红的掌心往下流。

    她捏开梁若的唇,将自己还在射精的肉棒浅浅捅了进去,龟头翕动两下射出一股子精液,梁若被咸腥的味道弄得直皱眉,但是精液里面的信息素含量太多,她几乎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瞬间热了起来。

    梁若无力地瘫在沙发上,皮质沙发上已经湿了一大片,她被压在沙发背上,身后的Alpha又插了进来,被肏软的雌穴柔嫩的含了Alpha天赋异禀的东西,任由它在里面冲撞。

    梁栖榆摆弄她简直像摆弄玩具一样简单,因为克制不住的情欲,捏着她大腿的手指关节都泛起粉色,她微微起身将性器抽出,绿幽幽的眸子就没有从梁若身上离开一刻。

    催化剂的针剂已经空了,扔在了垃圾桶的底层,撕碎的说明书上盖满了湿漉漉的纸巾,房间里的喘息还在继续。

    天光熹微,浓厚的檀木香裹住昏睡中醒来的梁若,她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混沌的思维瞬间清明。

    卧室里还黑着,隐隐透过遮光帘的阳光折射到木质地板上,身旁的人睡得很安稳,一条手臂横在自己的腰间。

    昨天吞下的精液味道太浓,卷在舌尖的檀木味清苦,让梁若更加清醒。

    她的大脑在昨晚已经被做成了浆糊,此刻为数不多的清醒来自于身后Alpha略微有些灼人的体温,她们的肉贴着肉,极重的麝香味还没有散去,室内的空调还在平稳运行,呼呼地吹出暖风。

    梁若想要起身,但是她的身体就像是散架一样,昨晚梁栖榆那样的用力,几乎要将她的骨头都晃散。

    梁若一阵头疼,她觉得自己真的是什么都能搞砸,来不及多想,梁若忍着痛去够自己的衣服,虽然被扯坏了一点,但是勉强能穿,梁若迅速穿好提着自己的高跟鞋偷摸跑了,还好上午过了早高峰街上的人不算太多,梁若打了个车,坐上去的时候倒吸了一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