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踮脚,目标明确地对上那张形状完美的唇。
温热柔软的触感传来的那一刹那,莫惊澜身形彻底僵硬。
鼻尖对鼻尖,两双眼睛的距离全所未有的靠近,他几乎能清晰地看到李孑眼睛里自己怔愣的样子。
知道唇瓣被轻轻咬了一口。
微微的刺痛感让他猛然回神。
他伸手,本想把人给推开的,却在李孑另一手的掌控下,揽上了面前人儿的腰,后背,无意识地收紧,接着忍不住想把人嵌在怀里的力道。
李孑轻轻磨裟着莫惊澜的唇瓣,感觉到后背手掌和腰间手臂的力道,眼底笑意满满,“终于舍得抛下矜持了?”
莫惊澜不语。
他的嘴唇有些酥麻,这让他揽着李孑的手一会放松一会又收紧,眼底残存最后一丝挣扎。
李孑踮脚飞快吻了一下他的眼睛,“闭眼。”
莫惊澜听话地闭上眼睛。
“真乖!现在,跟着感觉来!”
窗外的月色不知何时害羞地隐没在云后,
······
莫惊澜再次回过神来的时候,屋子里只余他一人,闭紧的门扉好似从未有人来过。
他觉得自己可能是做了一个有些轻狂迤逦的梦。
直到嘴唇上微微的刺痛酸麻感传来。
他低头看向桌上,茶杯旁不知何时多了一卷崭新的书册,上面的字体和初见时也没多少长进,除了公正无气质可言,看来他这段日子算是白教了。
但他还是小心拿起,珍之又珍地放到了自己怀里。
迤逦的梦又持续了一夜。
在军营中的生物钟还没改过来,李孑依旧是寅时末就醒了,匆匆换上衣服后,就去前院推开了东厢的门。
屋里静悄悄的,已经没有了莫惊澜的气息。
李孑里里外外转了一圈,确定人已经离开之后,才拿起放在窗台处的信封。
一共五封。
最上面的信封,雄浑飘逸的字迹端端正正,“官官亲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