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老师?”
谢君宁抬手在她面前挥了挥。
“外面有人找你。”
安疏回过神。
谢君宁忽然想起什么一般:“我因为你提前进入易感期……说明我们的契合度应该不低。”
安疏一顿,点了点头。
谢君宁眯眼,盯着她嫣红的脸和弥蒙的眼神:“外面有人,我不能出去,你也不能,现在唯一的办法……”
安疏闻着鼻尖的薄荷味越来越浓,脸上的红潮翻涌,血液里有种臣服的本能正被她拼命压制,闻言强自镇定:“你想说什么?”
以往发/情期虽然不好过,但远比今日要好受,今天不知为何,格外难熬些。
“安老师,”谢君宁笑了一下,摘下头顶的帽子,碎发散下额头,让他清隽的脸庞更多了一丝少年气,身材在身后灯光下显得颀长清瘦,“你知道我想说什么。”
……
西门桦在厕所门外徘徊了几分钟,没找到安疏的人影,倒是闻到了若有若无的信息素味,却是清凉的薄荷味,并不是他所调查到的玫瑰花香,而且是丛Alpha男厕那边传来的,这让他犹豫不决。
药没起作用?
不对啊,侍者说她就是往厕所来了,不在这儿难道回去了?
良久,他才终于下定决心凑到门前去,先是十分礼貌地敲了敲门,才询问道:“里面有人吗?谁的易感期发作了,收收味儿。”
门内传来应声一声闷哼。
又娇又媚,一听就知道在干什么。
随即:“滚。”
虽然压低了声音,但这确实是个陌生的男声,而且是个顶级Alpha。
西门桦第一次被人叫滚,脸色不太好看,但顶级Alpha一般非富即贵,不是他惹的起的,只好无声地冲着门踢了一脚,理了理衣服,收敛了神色,终于放下疑心,转头走了。
不在这儿……能去哪儿?
一门之隔。
棒球帽和手提包落在地上。
安疏小臂抵在墙上,头低下来,脸色不知是闷得还是羞得,一片通红。
谢君宁站在她身后,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伸到她面前捂住她的嘴,安疏的衣领被往下拉,长发拢到一边,露出掀开了抑制贴的白皙后颈,腺体的位置微微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