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天天气晴好,王璐说道:“来杭州就要买点杭州丝绸,这才不虚此行。”关山月问道:“咱们去丝绸城?这儿可以先参观丝绸的历史和相关知识的展览,再买东西,质量好,款式也多。”

    王璐马上就否定了,说倒:“在西湖边上能便宜吗?那都是给旅游团准备的。咱们去都锦生,那才是最好的牌子,听说价格也不高。”

    关山月心想,你说去哪儿就去哪儿。吃完早点,问了宾馆的服务员,知道了都锦生在建国北路,就到宾馆的门口打车。结果连着拦了几辆,司机一听说去都锦生只摇头,说什么堵车呀,不顺路呀,都劝着去西湖大道杭州丝绸城。

    王璐倔脾气来了,非要去都锦生不可。好不容易才打了一辆车,关山月问道:“为什么其他司机都不愿意去都锦生呢?”司机笑道:“丝绸城给司机回扣,而都锦生不给回扣,所以都不去。”王璐得意起来,说道:“看来还是我英明吧?”司机笑道:“懂行!都锦生质量好,价格适中,百年老字号!”

    现在的王璐就像管家婆,不仅要操心关山月和小宝的穿着打扮,还有为爸妈的衣食住行要操心。老两口也乐意让她做主,女儿能当家了不比什么好?每人买了一身真丝服装,开开心心的出了都锦生。

    回去还得打的,几个人站在路边等出租车。突然从身后走来了一个人,一把夺过李秋水的包飞快地向前跑去。李秋水大喊道:“我的包!”关山月把小宝往王璐的怀里一塞,闪电般地追了出去。追了五十多米,越追越近,关山月纵身一跃一脚把他踹翻在地。

    关山月上去夺过包,又在歹徒的肚子上踹了两脚,回头看时,王璐她们原地消失了!关山月大吃一惊,撒腿往回跑,就见路边的那辆白色的面包风驰电闪般逃走了。关山月这才明白过来,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正好一辆出租车驶来,关山月伸手拦住车辆,钻进车里急哄哄地对师傅说道:“追上前边那辆面包,给你多少钱都行!”师傅说道:“放心,杭州城里没人跑得过我,你瞧好了。”轰上油门车子嗖地窜了出去。关山月掏出一打钱放到扶手箱上说道:“只管追,出了问题我负责!”

    话音未落,身后有人喝道:“别动,不然毙了你!”说着一个凉冰冰的东西抵到关山月的太阳穴上。关山月懊恼极了,慌张起来一点儿警惕心都没有,上车都没注意后座有人,这不是送死吗!

    正想着,一条不知道是什么味道的毛巾就捂在关山月的鼻子上。这事儿没经过但是电影里看多了,关山月心念一动闭上呼吸装着昏迷过去。这几年来自己没有别的仇人,只有欧阳晨他们,

    由于欧阳晨牵连到王璐一家人,这都是自己的过错。假如王璐她们出了事自己还有什么脸面活着?所以干脆将计就计跟着过去,不然自己上哪儿找王璐她们?

    后边的人用绳子把关山月绑在坐上,边绑边说:“就这样一个笨蛋还值得下这么大的功夫?”司机说道:“挣钱就好,管他那么多干嘛?闭上嘴。”

    关山月眯着眼,感到车子出了城区,最后进到一个废弃的工厂。后座的人再次用毛巾捂着关山月的鼻子,捂了一会儿才把关山月拖下车,然后用绳子五花大绑地捆了起来。关山月胳膊微微外撑,防止他绑的过紧。

    两人拖着关山月进一间厂房里,欧阳晨、程方坤、高天昊他们正等在里边。其中一人问道:“老板,你要的人都了吧?”程方坤说道:“了,不错!”关山月心里悲哀,这是让人一网打尽了!那人又说道:“既然人了那就给钱吧,我们还有其他生意呢。”欧阳晨把箱子推倒那人面前说道:“这是五百万,你数数。”那人说道:“不用数!谅你们也不敢耍滑,后会有期!”

    那些人刚走,欧阳晨走到关山月身边,举起棍子就砸了下来。关山月听得风声赶紧运气护住身体,就听咔嚓一声棍子拦腰折断。这得多大的仇恨?关山月疼的眼泪都出来了,睁眼一看是欧阳晨。

    欧阳晨见关山月睁开眼来,喝到:“起来,别装死了!”关山月双手被缚,挣扎着站了起来。见王璐被绑在柱子上,浑身湿漉漉的,花容失色,眼泪汪汪。另外两人手里耍着匕首,站在王璐的身旁,丈人丈母和小宝则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关山月只认识欧阳晨,但见他们一共三个人,心里便猜个七七八八,说道:“欧阳晨,你想干什么?”欧阳晨骂道:“今天老子要你的命!要你家的命!”过去换了一根棍子抡起来就砸,关山月虽有内力护体,也被砸的气血翻涌,皮开肉绽,前胸后背上鲜血淋漓。王璐哭哭啼啼爱莫能助。

    轮了十几辊,欧阳晨气喘吁吁地骂道:“你他妈的骨头倒硬。小高,你来。”高天昊嘲笑道:“你也不嫌费劲,这小白羊不是更水灵吗?玩玩小白羊多有意思?”

    关山月开始忌惮他们伤害了王璐,所以一直没有动手。但见他们要对王璐动手,说什么也要拼死一搏,喝到:“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敢动她们一个手指头我会把你们挫骨扬灰!”

    程方坤骂道:“你他妈的还把我们挫骨扬灰?今天我们就是来慢慢折磨死你的。小高,你喜欢老的还是喜欢小的?”高昊天淫笑道:“我看这个半老徐娘倒也不错,我先尝尝鲜,小的让给你。”程方坤放声大笑,用匕

    首抵住王璐的脖子喝到:“让这个傻小子跪在那儿,看咱们怎么玩他的媳妇和丈母娘。”

    欧阳晨举起棍子喝到:“跪下!”关山月见王璐闭着眼睛哭哭啼啼,只好跪下。欧阳晨轮起棍子重重地砸在关山月的后背上,一下就把他砸爬在地,还不解气,接着又砸了几辊。见关山月口吐鲜血,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欧阳晨才把他提了起来让他跪好。这几下把欧阳晨累的直喘气,骂道:“他妈的还挺重!”

    三个草包见关山月遍体鳞伤,乖乖地跪着,顿时放下心来。程方坤用匕首慢慢挑开王璐的衣服,像猫耍老鼠一般,欣赏着自己猎物,王璐吓得泣不成声。程方坤用匕首拍拍王璐白嫩的肌肤,得意地说:“你说你跟着那个傻小子活活的丧了性命,多可惜!啧啧,长得真俊,我都舍不得下手。哎,你说我是先奸后杀好,还是先杀后奸呢?”

    关山月见匕首离开了王璐的要害,机不可失,噌地站起来,一脚把地上的半截木棍踢飞起来,不偏不倚砸在程方坤的脑袋上。程方坤嗷的一声栽倒在地。

    欧阳晨吓了一跳,抡起棍子就砸。关山月哪还能让他得逞?一脚踢在他的手腕上,棍子顿时飞了出去。这时的关山月杀红了眼,紧接着一式横扫千军把欧阳晨踹到墙角去了。虽然说起来话长,但这几个动作也就在火光电闪之间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