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付期末考的日子跟流水一样,悄无声息地带着学生们对寒假的期待和考试的压力到来。学生无论应付几次大考,终无法习惯临考前的压力,直到期末考第一天早上,学校里笼罩着压抑,和压抑底下那份对放假的蠢蠢yu动。

    当然也是有放飞自我没在怕的人,b如说魏礼则。

    早上祝思佑一来先坐下默默啃考前迷信,两颗水煮蛋,配国文默写下饭,越与稍晚了些,仍b平常早了一点,配着同款默写把早餐给吃了,反观魏礼则一进门啥也没事,趴了先睡。

    越与起身往前凑到祝思佑耳边,「他都不怕被当吗?」

    祝思佑早起还半懵着没醒,耳朵凉得被越与哈一嘴热气,他先吓了一跳,m0着发麻的耳朵说:「你先叫我一声好吗?」

    又看了看魏礼则,招手让越与凑近一点,小声说:「他是怕自己不被当吧。」

    越与没听明白,当祝思佑在嘲讽魏礼则,「你很坏诶。」

    祝思佑哪能是那个意思,手背敲在越与肩上,「哎、我不是那个意思。」却一时不知作何解释,只好说:「你别问了。」

    祝思佑说得像知道些什麽却不告诉越与,他瞪眼,「你跟魏礼则有小秘密却不跟我说!」

    祝思佑被指控得莫名其妙,和越与大眼瞪小眼,又往越与肩上来一巴掌,骂道:「管别人那麽多,给老子滚回去背书!」

    越与「哎」一声乖乖回去了。

    大考期间仍然按照教务处公布随机座位落座,越与落座在内走廊这一侧,祝思佑坐在教室那一侧,隔了十万八千里。

    越与答卷很快,交卷时班上没几个交,台上监考老师收卷时还问他检查没有,越与说:「检查了!」只检查答题卡而已也是检查!没多没少一样就好!

    他回座位拿上水壶,环视还留在座位上的同学们,才离开教室去装水上厕所,回来时陆陆续续也有人出来了,三三两两凑在一起站在走廊上小声讨论答案或聊天。

    越与往教室里看一眼,祝思佑跟白智宇还在写,谢益浩收拾东西正要交卷,魏礼则……在睡觉。

    谢益浩出来後自动和越与凑一块,越与先说:「我不想听你哪题写了什麽喔。」

    谢益浩靠在围墙边上,面对C场笑了笑说:「我也不喜欢讨论这个,跟看电影被爆雷似地。」

    他俩不想讨论考试内容,其他人也不会凑上来找没趣,自动与周围同学划了个隐形的界线,也听不见别人在讨论些什麽。

    寒风飒飒地扑在脸上,越与忽想起一件事,他没想太多,想问就问:「为什麽那天我不在的时候,要找祝思佑去给高恬护航?」

    谢益浩明显愣了下,没料到越与会突然问他这个,「怎麽问这个?」仍解释道:「祝思佑那会刚好要从班联前面路过,不是特意拉他去的。」

    越与并不信,但再追根究底,不管原因是不是真的,到最後都会伤感情。他托着腮,与谢益浩一起看向杳无人烟的C场,只说:「你以後碰到这种事,不要只找祝思佑。」

    「他不想出头,但是他一定会管。」越与说,「他心太好了。」

    否则老师们、nV生们怎麽会有事都找他?要不是当初老柯把他跟祝思佑排在一起,这会他都不一定有戏。

    当然,祝思佑对nV孩子没意思,之前和越与还不熟也没见他和哪个男生多说过几句话,所以假如越与没戏,别人也不会有戏可唱。

    谢益浩看着越与提及祝思佑的神情,心下奇怪,却没宣之於口,他只看着越与说:「你是说之前白智宇说你是同X恋,结果他替你出头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