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秋思考了一下,将两人拖到宫殿门口附近,抹了抹额头的细汗,便静静的坐在宫殿的门口。
四周紫色的薰衣花在那天空沙层的笼罩下,却未曾放弃绽放。
“生活果然都是顽强的。”三秋囔囔着,盯着周围的花海若有所思。
“唔……”
身后传来一丝清响,三秋回头望去,心头蹦蹦乱跳,发现醒来的却是那个阿零,而非巴斯特。
阿零两手撑在地上,坐了起来,身上的黄袍已经破的不成样子。长发如同瀑布一样的垂着,颦颦眸瞳闪烁着冷光。
似乎被痛楚刺激到了神经,随着那眉头轻皱,整个人都显得有生机了许多。
猛的一下,一身破破烂烂的黄色长袍被撕扯了下来,里面的黄布之上,一道血痕顺着左侧肩膀下延到左侧腹部。
“醒了?”三秋扭着头询问道。
阿零喘着气,突然看见身边的巴斯特,大眼睛咕溜咕溜的转着。
手上向着腰间一摸,又凭空多出来把飞刀,唰的一下向巴斯特刺去。
叮当一声脆响,只见那巴斯特,碰巧睁开了眼,那怀中的天机法器突然变成了一面盾牌,将巴斯特笼罩在其中。
盾牌化作一柄偃月刀,巴斯特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双手还握着偃月刀,只不过步子还有点虚。
“呦,你这冰冷冷的小婆娘果然是他们派来来杀我的。”
巴斯特宛如喝醉了一样,脑袋发晕,脚步不稳,抻着长调子,将刀指向了阿零。
“石头,快帮我杀了他。”
阿零冷冷的盯着巴斯特,对着三秋说道,那手中的飞刀向着巴斯特再次捅去。
“大神,我这可是为了榨干了身子啊。”
巴斯特一脸哭丧的对着三秋喊道,晃着身子躲开了这下刺击。
“刚才他可是要杀了我们,趁他病,要他命!”
阿零身体一个旋转,顺着着那旋转带来的离心力,紧紧握着手中飞刀,又是下横劈过去。
“早知道我刚才就该一刀给你砍成两半……”
巴斯特连推两步,脸上阴沉起来,眼睛再一次发红起来。
霎那间,这两人又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看的三秋呆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