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刻夜墨>都市>鹿央 > 被劈腿之后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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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拜访,却都被鹿父挡了回去。

    后来她也因为得了病去世了,就将鹿母的委托又嘱咐给了自己儿子,而对方听说后便找到了鹿父,鹿父才终于知道鹿母的那笔钱去了哪里,当即起了坏心。他继续维持着让这家人管理鹿母遗产的状况,同时假借鹿央的名义定期取钱,后来鹿央结了婚,他又借着宋贺东的名义取双份的钱。

    后来有一天,鹿央突然说要和宋贺东离婚,鹿父实在是太熟悉鹿央的脾气了,怕鹿央接下来找不到合适的对象就一直不结婚,这样他就没法再拿女婿的那份钱了……因此,他才宁愿赔上自己两百万古董的钱,也要绑住宋贺东继续和鹿央在一起。

    没想到鹿央竟然知道了遗产的事情,鹿父的脸黑成了锅底。

    但是那又怎么样,他哼了一声,还冠冕堂皇、理所当然地问道:

    “我是你爸,我用你一点钱怎么了?女儿孝顺父亲,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这些话不用和我讲,我也不想听。”鹿央懒得和他扯,“我改主意了,我和宋贺东这婚是离定了……至于之后他能不能去法院告你私吞他岳母留给他的见面礼,那就另说。”

    说着说着,她挑了挑眉,看向宋贺东:

    “听得懂我刚才说什么吗?我妈二十年前留了一笔遗产,十个亿,还每年都会涨不少钱,她留遗书说要给未来女婿六分之一,结果我们结婚这些年,除了一些本金,剩下的钱全被我爸吞了。你自己算算他欠了你多少钱?”

    宋贺东的表情,从一开始的茫然,又转变成了震惊。

    宋母也倒吸一口凉气,差点没在沙发上撅过去。她只觉得头晕目眩,眼前不停地冒着星星……这、这,他们这是损失了多少钱啊?!

    “你……你怎么能这样呢,亲家公?!”气急之下,她勉强扶着沙发坐稳了身子,狠狠瞪着鹿父,扯起了嗓子骂起来,“你拿你女儿的东西就算了,你拿我们贺东的钱做什么?!天底下哪里有岳父拿女婿钱的道理?”

    “注意你的用词!”而鹿父黑着脸,厉声道,“这钱是我老婆的遗产,跟你们宋家有什么关系?”

    “那鹿央不都说了吗?”宋母这个时候彻底不怕鹿父了,心一横,破口骂道,“这钱明明就是白纸黑字写了要给我们贺东的!怎么,你这个抠门的看我儿子和鹿央结婚了十年连红包都没发一个,鹿央妈妈留给贺东的东西你还心安理得地抢了用了?!鹿央是你女儿花你的钱没处说理,我们家可不一样,你这就是偷!抢!不要脸!”

    泼妇骂街,连鹿央看着都心烦,更别说鹿父了。宋母简直就是泼妇中的泼妇,将撒泼耍赖发挥到了极致。

    没有人接话,她还能一个人哭下去,一边哭一边锤自己胸口,咒天咒地,偶尔连自己也骂进去,整栋楼都回荡着她锐利的哭声:

    “哎哟,我这命苦的呀,我儿子这么好,怎么就摊上了你们这种亲家呢?女儿满口大话,不能生还非不说,白白耗着我儿子,你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我们家再穷,也知道不能偷别人家的东西;你一个大老板,怎么好意思拿女婿的钱?这说出去像话吗?啊?像话吗?我死了算了,我们一家人这么白白受你们欺负还没个说法,这活着有什么意思?”

    又来了。

    鹿央不耐烦听,远远地翻了个白眼,懒得说话,鹿父听得脑壳疼,半点面子也不给宋母,干脆也直接开口骂道:

    “那你怎么不赶紧死了干净?我看你确实是活着没意思,你活着根本一点用都没有。最不要脸的就是你们家,自己出轨好意思回来怪老婆,要离婚了还惦记着岳母的钱,我再不要脸,也比你们有脸!”

    狗咬狗,一嘴毛,鹿央忍不住笑出了声。

    宋母和鹿父同时转头看她。

    她摆摆手,笑眯眯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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