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刻夜墨>网游>躲灾人 > 番外 香格里和季末(初识)
    我的名字是香格里,是世界上富豪榜排名前十的家庭中的孩子,我们家和别的公司不同,赚到钱就想着炒股,圈钱,想着怎么让手里的鱼变得更大!我们家赚到钱都喜欢拿去钻研一些高科技的东西,比方说传送门,激光枪,隐身衣,哆啦x梦等,所以我们家族从小就灌输:“崇尚科学,拒绝封建迷信”的想法,而我们的智慧也高于普通人类!。

    我们家族有一个很奇怪的事情:每个人出生时都不会哭,而且也不会轻易哭,我母亲去世时,我们家都没有哭出眼泪,除了我的姐姐。我是家族里排名二儿子,我有一位姐姐,比我大5岁左右,小时候她总是欺负我,在我三岁那年骗我说院子里的湖里有可以实现愿望的珠子,我屁颠屁颠的拿着一个小网兜就在湖边捞珠子,然后一个失衡,扑通一下掉在湖里了,辛亏家里的保姆发现的及时,把我捞了上来,但我还是发了个高烧,但我从头到尾都没有哭过,但从我3岁开始就知道:女人的话信不得!而这个女人对我的“欺凌”还远不止如此,我6岁那年,有一天我正在院子里看着有关机器组装的书,她叫唤着让几个叔叔搬了个缸在院子里,然后用水管放了水灌满缸。我的直觉告诉我:准没好事!就起身打算溜走,但我突然被这个女人揽住,她在我耳边:“你知道司马缸砸缸吗?”我的耳朵被她呼出的气逗得痒痒,哆哆嗦嗦的说道:“知道啊,你想干什么?不会是让我砸缸吧?”她摇摇头,松开我,说道:“我来砸缸,我想知道用多大的力度可以保证砸碎缸但不会伤到人!所以你可以躲缸里面吗?”我当时已经6岁了,不是三岁小孩了,已经知道什么是危险了,当然会拒绝,但她却一直说:“你不好奇吗?你不好奇嘛?”成功激起了我的好奇心,最后我憋了一大口气跳进缸里,等着她砸缸,1s,2s,3s,4s。。。。10s,“怎么没有动静?”我当时心里响,然后外面传出这个女人慌张的声音:“香格里,我没找到砸缸的东西!”我当时就觉得自己又被耍了,想出去却发现自己不会游泳!就在缸里疯狂的挣扎,当时我的挣扎越来越无力,周围的声音越来越小,视线也开始模糊起来,我当时觉得自己肯定死在这次科学研究上了,对,我把这称为科学研究!但下一秒,伴随着旁边发出的撞击声,我周围的水越来越稀薄,那些包围着我的水,渐渐消失了,直到水位已经低到只能到我膝盖的位置,我踉踉跄跄站起来,眼睛里不知道是水还是泪,或者说两者都有,但我透过水看到那个女人站在洞那里,脸上冒着汗,手里拿着锤子,而且她的眼里也有水流出来,她把洞锤的更大,大到可以够我出来,她把我拉出来,然后一把抱住我,喃喃道:“我错了,姐姐错了。。。”我在她的怀里,任由她抱紧我,眼中的水低落在我的头发上。

    事实上,我并没有责怪她的意思,如果我死了,我也只是会认为这次是技术失误而导致我辞世。而她也在那件事之后就再也没捉弄过我。

    我们家族不会去学校,因为学校里的教育远满足不了我们,所以我和姐姐都是在家里自学。

    我的姐姐和我截然不同,我喜欢安静的读书,发明一些小东西;她喜欢喧闹的游玩,练习跆拳道和击剑;我每天看起来无精打采,完全没有我这个年纪该有的活力;她看起来神采奕奕,完全有着她这个年纪用不完的活力,我多次都怀疑我们是不是亲生的,我也问过我爸这个问题,结果当场就被狠狠骂了一顿!

    我本以为一切都会按照我成为公司首席机械师,然后接管公司的剧本走,但一场突如其来的插曲撕碎了这个剧本。

    在我15岁的某一天,我正在实验室拼装一个能量转换装置,她突然打开门走到我旁边,看着我组装,我有一些惊讶,因为她平常别说看我拼装了,就连实验室的门都没怎么进过,我问道:“你怎么来实验室了?”她有些不好意思了,红着脸说道:“你相不相信世界上有神啊?”“神是什么?用的什么材料?什么功能?”我停下手中的活问道,是的,我们长辈重来没有灌输过关于神,鬼之类的怪谈,就连《西游记》都不给看。她又说:“不是机器。。。更像是人,但是他们有超能力!”我觉得她在胡扯,就不搭理她了,她见我不理她,气呼呼的走了。

    我当时就想着:“超能力,只不过是现实中的人因为无奈改变现状而幻想出来的东西。”

    晚上我睡在床上,想着自己姐姐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我辗转反侧,强烈的好奇心驱使我爬起来,穿好睡衣去她房间,打算问个清楚。

    敲了敲房门,她果然没睡,她打开门,问道:“怎么了?”我指了指屋内,示意进屋说,然后我和她进了房间,我把门关上,然后问道:“你今天为什么突然问我有没有神?”她眼睛一亮,像是在炫耀一样说道:“我今天上完击剑课回家,路过一个小巷子里时一个浑身都是紫色的怪人突然拦住了我,我被吓了一大跳,转身就想跑,但我刚转身准备跑,他就出现在了我的后面,他四肢伏地,像是只有4条腿的蜘蛛,像我爬过来,我用跆拳道学来的招式对着那个怪人脑袋踢了一脚,我的一脚的力度明明可以踢断5片木片但他却好像没事一样,就在这时。。。嘿嘿。。。”她突然捂住脸,我迫不及待的问到:“接下来呢?”她调整好状态,又接着说:“然后一个人从天而降,一脚踩在那个怪人的背部,把地都踩出了一个大坑,正常人哪有这种力度!然后怪人发出哀嚎,但却怎么都挣脱不了那个人的脚,那个人把手放在怪人背部,然后说道:‘拜拜!’瞬间那个怪人从背部开始被火焰侵蚀,最后变成了一堆灰,而那个人乐于助人后就离开了,我本来还想请人家吃饭的!”我都听傻了,但我又觉得她虽然喜欢骗我,但不至于会编这样的故事骗我,我又问道:“那你知道他又什么特征吗?”她闭着眼想了一下:“黑色卫衣,黑色运动裤加上黑色鞋子!是个男人!眼睛看起来无神采。”我把这些信息记住了,相信日后又一日会遇见。

    那一天比想象的要来的快,快的措不及防,一年后某天,我在自己屋里看书,突然地下传来一阵爆炸,“地下是实验室!”我穿好衣服,朝着实验室走去,打开实验室的门,看到实验室有着火焰,地面上躺着工作人员,而站着一个人,正是我的父亲,我向父亲走过去想去问问怎么回事,但父亲转过脸来时吓了我一跳:父亲表情十分的狰狞,我看是向后退,哆哆嗦嗦的问到:“父亲,你这是怎么了?”而父亲却哈哈哈大笑起来,笑的撕心裂肺,歇斯底里,笑完他看着我:“你父亲可能已经听不到了!”我有些懵圈,但我得直觉告诉我:他说的是真的,我说道:“你是谁?我父亲呢?”他指着自己说道:“就在这啊!”我又问道:“你是父亲的另一个人格?”他邪笑,然后走向我面前,我想跑,但发现腿一直在抖,根本用不上力气,他拽着我的头,拖着我朝实验室外走过去,我想挣扎,却发现父亲的力气大的有些夸张,就这样我们来到了1楼,他长长的吸了一口气,然后说道:“他们的味道没有加起来都没有你的诱人呢?”我当时不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满脑子想的都是:“这是什么情况?这是什么情况?”他把我扔在一边,然后用一种紫色的绳子将我捆住,然后突然消失不见,过了几秒,一颗人头落在了我的面前,是我们家管家的,我说实话,我被吓到了,但我还是忍住没有叫出来,因为他这样做的目的看到就是想看我出丑,他又出现在我面前,右手被鲜血染红,表情有些不耐烦的看着我,说道:“没意思,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无趣!”说着舔了舔手上的鲜血,朝我走来,我知道自己可能难逃一死了,就闭上眼接受自己的命运,并且希望我死后他可以不要伤害其他人。

    “咚!”的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打在他身上,我缓缓睁开眼,发现姐姐一拳打在他的后脑勺,然后说道:“你肯定不是爸爸!离我弟远点!”这时候,我又想起来她小时候不仅喜欢欺负我,更会保护我:在我因为性格问题被亲戚家小孩欺负时,她会站出来;在我不小心摔坏东西时,她会替我说话,突然,我的眼眶开始发热,那些热量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原来这就是眼泪!他没说话,一拳打在姐姐身上,她被打晕了过去,我大叫道:“姐姐!”他又转过身,看着我说道:“先吸完你再吸你姐姐。”然后他伸出手掌,就在快碰到我的头的时候,远处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叫声:“离他远点!”我还没有反应过来,面前的父亲就被一脚踹飞出去了好远,现在站在我面前的男人穿着黑色卫衣,黑色运动裤和黑色的鞋子,他手放在捆住我的绳索的上面,一下子,绳索就断裂了,他让我带着姐姐和剩下的人离开,我背起姐姐然后跑走,打算先把姐姐背到安全的地方再回去就别人,等我再回到家中,那个男人正在和一个紫色的肌肉怪打架,父亲就趴在地上,他看到我来了,让我把父亲背走,我匍匐着身子来到父亲身边,父亲昏迷不醒,我小心翼翼的背起来父亲,然后打算走,突然肌肉怪挡住了我的路,我看着魁梧的肌肉怪,接近2米5,我骂道:“滚开,杂种!”肌肉怪听到这话,好像生气了,肌肉都膨胀了许多,挥拳向我砸来,就在拳头快打到我,那个男人又挡在我前面,然后他挣开肌肉怪的拳头,跳起来给肌肉怪的脸来了一拳,肌肉怪捂着鼻子后退,男人顺势将手放在肌肉怪胸部,然后吼道:“火!”火势瞬间蔓延了肌肉怪的身体,肌肉怪痛苦的哀嚎,失了智的到处乱砸东西,男人让我快走,我乖乖照做,等我把父亲也带出去时,发现家里剩下的保姆和管家都已经在外面了,我想帮忙,就跑到地下室,拿起了一个小型的导弹发射器,跑到战斗的地方,发现男人和肌肉怪仍然缠斗在一起,但男人占得上风,但我还是想帮忙,而且我想报仇,于是我瞄准肌肉怪,发射了导弹,轰——一声,我看着导弹精准的打中了怪物,爆炸产生了大量的烟雾,但烟雾散去过后,肌肉怪并没有被打败,而且肌肉怪还吸收了导弹的火力,对着男人张开嘴,瞬间大量火焰朝男人袭来,男人用水来抵挡,吃力的抵挡住了,肌肉怪想扑向我,但男人按者肌肉怪的头又一把甩飞他,肌肉怪刚想爬起来,男人又一拳砸在肌肉怪脸上,肌肉怪的头砸向地面,打出了一个小坑,然后男人手放在地上,肌肉怪的周围出现藤蔓将肌肉怪包裹,然后男人对着肌肉怪伸出手掌,然后握成拳,只见藤蔓越来越小,最后小到和行李箱差不多大,男人放下手,藤蔓消失,当然肌肉怪也消失了。父亲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看到这一幕,只是瞪大双眼,无话可说。

    男人转身就要离开,我叫住男人,急忙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转脸看向我,然后用大拇指指了指自己,自我介绍道:“我叫季末,是个躲灾人!”

    此时,日出东山,照耀在我眼前的那个男人身上,给人说不出的威严感,我当时心里不禁浮现出一个念想:“这个人莫非就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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