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松最讨厌的就是杜月兰老对他说教，心里隐隐不耐烦了，“我知道了，别成天啰啰嗦嗦的，听着都烦。”
柳松学习的时候，其实是班里的学渣，每次都是倒数几名的。
不过，他还算是有点儿小聪明，每次考完试会做假一翻，如38改为88，51改成61，若是没法改的，还直接偷来别人的卷子给杜月兰看。
杜月兰没上过学，她看不懂内容，但知道一百分是满分，阿拉伯数字是看得懂的，她和柳松说过每次考80分以上，会奖励一个鸡蛋给他吃的。所以柳松为了鸡蛋，是很拼小聪明的。
“我这不是为你好吗？”杜月兰笑着道。
“得了，我知道了。”柳松走了。
杜月兰注视着柳松的背影，怎么看都觉得自己的儿子优秀，将来她的孩子一定能够考上大学的。
到时候松子考上了大学，那她这个做母亲的脸上就有光了，哈哈哈。
……
夜晚。
柳长清和陆泽躺在一张床上。
柳长清睡不着，咬着手指头歪头看陆泽，也不说话，就是拿那一双黑滴滴的眼睛瞅着他。
陆泽感受到她的视线，询问，“怎么了？”
这女娃干嘛一直盯着他？
柳长清还是不说话，依旧是一瞬不瞬的看着他。
陆泽有些受不住，“长清，怎么不说话？是哪里不舒服？”
他伸手碰了碰她的额头。
柳长清撇嘴，将陆泽的手拿在手里，还是看着她。
陆泽也不说话了，也静静的看她。
两人大眼瞪小眼。
半分钟过去之后……
陆泽低咒一声，突然起身，“长清，我去喝口水。”
这小女娃跟吃错药了一样，他都被盯得心里发毛了，总觉得小女娃有心事，他得透透气去，不然都被憋死。
陆泽走出房间，从水壶里倒了大半杯水喝水，又倒了一杯进来，见柳长清还睁着双大眼睛，将水给她递了过去。
“喝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