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马上到成都，不进市区，就城郊这边卸货，卸完再跑一趟新疆。”韩征歪着头把手机夹在肩膀上跟人打电话，俩手着急忙慌地从裤裆里掏枪，水柱喷涌出去的瞬间紧皱的眉才舒展开一些。
上个服务区维修临时关闭，害他这泡尿硬生生多憋出一百多公里路，车上连个空水瓶子都没有，差点尿裤子的时候可算碰见这么个临时停靠点。
“内蒙？”一泡尿撒得浑身舒畅，他抖了两抖收鸟回巢，“走啊为什么不走？只要你李老板货款给的及时，叫我西天取经都行。”
电话那头不知又在说些什么，韩征嘴里“嗯嗯啊啊”地应付着，俩手把脖子上的毛巾解下来搓吧搓吧拧干，等走到车边正好挂了电话，揣好手机三两下爬进车里。
后排小床上的“蚕宝宝”听见动静蛄蛹几下露出头来，俩大眼睛还有些没聚焦，就先咧嘴笑起来，哑着嗓子喊了声“老公”就撑着胳膊起来往韩征身上爬。
小毯子从身上滑落，露出奶白肌肤和上面深浅不一的红痕，两瓣儿浑圆的屁股蛋上还留着昨晚的巴掌印。
韩征被勾得眼睛都直了，就那么傻愣愣地着看小傻子毫不知羞地分开双腿跨坐在自己身上，暖呼呼的两只小手圈住他脖子撒娇。
“屁股疼，揉。”
直到窗户缝被其他高速驶过的大车刮出“轰轰”声，韩征才猛地回了魂，扯过毯子把身上光不溜秋的小人儿裹个严实，急吼吼道：“祖宗哎！求求你穿件衣服吧！”
嘴上这么说着，但胯下的玩意儿却又不争气地硬挺起来，韩征边给人擦脸边把枪杆子支在小傻子的腿间蹭了又蹭，无奈地说：“你他妈别不是狐狸精变的吧？老子天天这么搞，鸡巴早晚被你磨成绣花针。”
韩征这么想都不是一天两天了。
俩月前他路过戈壁滩，就看到这小傻子光着上身在路边溜达。盛夏酷暑的荒滩上，正常人谁这么干？要不了多久就得脱水，他好奇就减慢车速从后视镜观察。
小傻子看起来很累，脚都抬不高，跟醉汉似的一点一点往前晃悠，就在人影马上脱离韩征视线范围时，那小不点忽然一头扑在了地上，再也没站起来。
韩征一脚刹车踩到底，停下来等了五六分钟还没见人起身，左思右想到底也是条人命，哪怕是傻子也不该见死不救，干脆把车倒回去将人捡上了车。
等人醒过来后他尝试着问过话，没用，无论问什么都傻乐，翻来覆去念叨“饿”“要吃”，一句连贯话都没有。
韩征从车座底下摸出袋小面包拆开递过去，傻子吃得头都扎进去了，也不知挨了多久的饿，再结合他半裸行走戈壁的行为，智障没跑。
就近找了处服务区把人擦洗干净后，长得还挺赏心悦目，体格也不像能违法犯罪的，于是把人带在身边继续赶路。
到地方卸完货后，韩征便带着傻子去派出所报案，但俩人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提供不了，警察也帮不上忙，只推脱说要把人送救助中心等家属认领。
救助站来拉人的时候，傻子似是感受到了什么，死抱着韩征胳膊不放，哭得鼻涕泡都吹破好几个，扯着嗓子喊“别走”“救我”。
工作人员估计见多了武疯子，没好气的从背后掐了两把，小傻子哭得更凶了。相处的这几天小傻子一直很乖，猛一看到他受欺负韩征的心直揪，跟中了邪一样把人拦住，几番商量后最终留下自己的手机号，重新带着小傻子上了车。
日子一天天过去，韩征和傻子越处越亲，终于在昨晚发展出了一段不该有的关系。
小傻子被毛巾搓着脸，含含糊糊顶嘴，“不是……狐狸……是……媳妇儿……”
昨天晚上韩征边操边喊人媳妇儿，没想到竟被记住了。
“媳个屁的媳妇！”
韩征手伸进毯子里在小傻子屁股上捏了一把，“你但凡穿上条裤子，但凡屁股塌一点，但凡黑一点脏一点，我也不能干出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