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什么，不是你叫我看着点那小公主么，所以跟回来了。”
“我看你是好奇外头什么模样，所以才跟出来的，说得倒好听。”
栖夜随意地拈起桌上的一块糕点送进嘴里：“你说是就是吧，这么理解也行。
对了，他来过了。”
傅清秋自然知道他是谁，只是慢悠悠将冷了的茶一口一口啜完：“我知道，你不必说。
只是，我不明白，他究竟为了什么。”
“为了自己的野心呗。”
栖夜耸耸肩。
“不对。”
傅清秋摇摇头，神色出乎意料的凝重：“他不像人。”
“确实算不上人，魔倒是差不多。”
“你不懂，罢了，你回去吧。”
傅清秋心烦地摆摆手，将他打发走了。
殷盛给她的感觉很奇怪。
不仅殷盛，幽水也是，种种皆是。
仿佛一切都是设计好的，不管她怎么选怎么做，都逃不离这个幻境。
傅清秋的眼光落在桌上，那是小孩买来的一摞话本，给她解闷用的。
她虽不稀罕看这种东西，却是知道的。
自己此刻的处境就如同话本里的角色一般。
逃不离框架的束缚。
想要弄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只能去问雍子晋。
可那厮偏偏又是个不说实话的，即便她问了也未必就能得到答复，与其这样，倒不如不问，反正该来的总会来。
傅清秋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去够那摞话本。
《关于我被夺人所爱这件事》
《日久生情竟抵不过一见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