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夫妻二人小鸡啄米般地点头。
夜凡的这一手让他们夫妻二人到现在还没缓过神来。
“我们走。”夜凡说着站起身，接过上月红姬手中的水袋背在身上，转身出了门。
上月红姬紧随其后，反手关门。
二人来到门外之后，夜凡口诵真言，袍袖一拂。
哗……二人脚下云雾顿生，直升天际。
这个场景让透过窗缝向外观看的中年夫妻惊得下巴差点掉地上。
二人双眼圆睁，嘴巴大张，缓缓扭头相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孩子他娘。”良久之后，中年男子呆呆地说道。
“嗯？”中年女子机械地回应。
“我这不是在做梦吧。”
“应该不是……”
高空之中，一大团祥云向着西南方向风驰电掣般地疾驰而去。
云端之上，夜凡施展掣云法，不断催动脚下祥云。
一上高空，冷风拂面，刚才的闷热顿时一扫而光。
“口渴了吧，”夜凡说着将身上的水袋递给上月红姬，“你先喝点水。”
从东海出到现在为止，二人还没有沾过一滴水。
“嗯。”上月红姬接过夜凡递过来的水袋，打开塞子，袍袖一挡，喝了几大口水。
“那个金牛，你怎么看？”上月红姬一边问着一边将水袋递给夜凡。
“那根本不是什么金牛。”夜凡说着，仰脖喝了几大口水。
“不是金牛？”上月红姬疑惑地问道，“那是什么？”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应该就是神鼎。”夜凡说着将水袋重新背在身上。
“你怎么知道那是神鼎？”上月红姬皱眉问道。
“牛叫声。”
“牛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