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木。”
他见alpha穿着不合身的衣服，手肘、肩膀处还破了几个洞。身体也比同龄alpha更瘦，几乎没什么肉，像是个流浪小孩。他继续问：“你家人呢？”
“我没家人。”
“没家人你是怎么生活的？”
寿木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你不都看到了吗？”
“看来你不仅喜欢偷东西，还喜欢撒谎骗人。”秦臻拐了个弯往东边走去，小alpha没刹住脚，急忙追上去，语气倒是挺不耐烦：“说了你又不信，那你干嘛要问。”
“我只是问问，又不是非要让你回答。”
“你——”寿木再次被气到，他还没见过这么无赖的alpha，关键你还打不过他。
“你到底在干什么？”见秦臻四处打量，似乎是在寻找什么东西，他再次发问。
秦臻的视线落在各个商铺门口，回答他说：“找工作赚钱，我可不敢像你一样。”
小alpha从鼻腔里面哼了一声，不屑道：“就你这样，能找到什么工作？”
秦臻突然站住，低头望了他一眼，“你还瞧不起人呢？”说完他也没等对方回答，兀自问了一句：“这里面是干嘛的？”
面前这家店敞开着门，能直接看见店里挤满了男性alpha，围绕在一个台子周围欢呼、呐喊。叫喊声一阵高过一阵，几乎这条街的行人都聚集在这里。
寿木没什么好脾气地劝道：“这可不是给你找工作的地方，我劝你还是去别的地方看看吧。”
秦臻似乎没听到他的话，侧身往里面走进去。
“哎——你这人怎么这样！”小alpha紧跟着挤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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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臻从人群里挤出来，站在台阶上，他手里拿了些小金额的纸票，正在低头数。很快，寿木七歪八倒地从里面挤出来，站在他旁边，还没回过神来。
他用复杂的眼神朝秦臻望了几眼，呆愣着问道：“你这么厉害的吗？”
秦臻瞥了他一眼，继续数手里的钱，结束后才回答道：“还行吧。”
还行？
“……”
他这下可算是知道了，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秦臻是真的对他们很客气了。不然的话，他哪里能站在这里！
很快，他眼前出现了一张钞票，还是金额最大的那张。
“你这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