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吃完火锅，赵折风站在洗碗台前洗碗，周时与黄珂两人在收拾桌子，打扫客厅，吴与度清理乱糟糟的厨房。
赵折风裤袋里的手机响了。
他抬起满是泡沫的两只手，道：“吴与度，帮我拿手机。”
吴与度走到他身后，问道：“哪边口袋？”
赵折风摇头，低头洗碗，道：“不记得了，你自己摸。”
手机又不是什么轻飘飘的东西，放在裤袋里怎么可能不记得放在哪边？
吴与度没与他计较这些细节，伸手到他右边的裤袋里摸了摸，没有摸到，倒是隔着一层薄薄的裤袋内衬，摸到了不该摸到的东西。
也不知道赵折风为什么能时时刻刻都这么……硬，还烫。
吴与度耳尖红了一点，迅速抽离，摸到另一边裤袋，终于摸到了他的手机。
来电显示是一长串陌生号码。
“陌生号码。”吴与度同赵折风说道。
赵折风道：“帮我接听。”
吴与度点了接听，放到他耳边。
赵折风没让他避开，他也就不避着了。
“谁？”赵折风没好气道。
“折风呐，我是妈妈。”赵折风母亲温声说道。
“哦。”赵折风冷声道：“没什么事就挂了。”
“别……”他母亲轻声道：“妈妈有一件事想和你商量。”
赵折风低头洗碗，没出声。
“事关你的婚姻大事……”他母亲怕他听了烦会直接挂电话，忙不迭地继续说道：“妈妈知道你不喜欢别人管你的私事，但妈妈毕竟是你妈妈，我想简单说几句，你别生气。”
赵折风偏过脸看了一眼身侧的吴与度，没说话。
“你也知道你哥哥给你留了不少的股份，这些股份你虽然不管，但它仍旧是你的。”他母亲认认真真同他说道：“所以你的婚姻……”
话说到这份上，他母亲的目的也呼之欲出了。
赵折风玩世不恭地讽笑道：“怎么？又是联姻这一套？”
“妈妈很乐意看到你和你喜欢的人结婚。”他母亲说道：“但妈妈得知道你喜欢什么人，得知根知底，会不会稀释你的股份，会不会对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