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带领她们上了三楼,推开厚重的大门,金sE的光彩便迫不及待地从门缝里钻了出来,晃得钟晚灵和梁香颐挪不开眼。

    金光舞厅的地板、天花板竟都是用玻璃制成的,顶上挂着硕大、晶灿的水晶灯,到处都是细碎的光点,金碧辉煌。

    现在是下午,客人不是最多,乐队在演奏舒缓的爵士乐,舞池中央有几对正在跳华尔兹的客人。梁香颐拉拉钟晚灵的手:“Hailie,走。我们去我们的位置瞧瞧。”

    “nV士们喝点什么?”她们刚刚落座,就有一名帅气的服务生递上纸质菜单,“您二位有些面生,是不是第一次来?”

    “嗯,是的。”钟晚灵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我叫博成,大家都喊我阿成。”服务生咧嘴一笑,“第一次来呢……英l牛N宾治、薄荷祖立是b较合适的。”

    “那就都各来四杯。”梁香颐坐在她的对面,倚在皮沙发上:“嗯……司康饼和松饼也要。”

    “好的。若是想跳舞,舞池边上有一位教练员,可以请他带你们跳舞。”

    “不用,就先这样吧。”

    服务生朝他们行了一个礼,然后离开了。

    “Este……你怎么一点儿也不紧张呀?”

    “紧张什么?你看你穿得这么漂亮,刚才那个服务生的眼睛一直盯着你看呢!”梁香颐坏笑了一下:“我们是来消费的!大方一点儿好不好?”

    “我、我就是有点不太习惯。”钟晚灵面sE微红,“这儿有好多陌生人。”

    “呐,喝饮料!吃吃喝喝就不紧张了。”正说话间,服务生递上了酒水和点心,梁香颐随手接过一杯J尾酒:“这饮料还怪好看的。”

    钟晚灵也学她端起了一杯J尾酒,轻轻啜饮了一口。甜甜的牛N味和微微辛辣的白兰地风味在舌尖扩散,钟晚灵的眼睛一亮:“这是J尾酒?”

    “好像是吧,我也觉得挺好喝的。”梁香颐挥手招来服务生:“再来四杯英l牛N宾治。”

    “你点那么多做什么?”

    “我瞧别人的桌子上摆满了洋酒,我们虽然不能喝洋酒,但J尾酒就不要落下了吧?”梁香颐豪气十足地抖开了自己随身携带的装饰骨扇,对钟晚灵抛了个媚眼:“怎么样,我像不像阔太太?”

    许是灯光和爵士乐的作用,两个小姑娘你一言我一语,在舞厅里越聊越开怀,J尾酒也不知不觉下肚了好几杯。梁香颐倒还好,她在家里喝酒是喝惯了的,反观钟晚灵的小脸已经变了颜sE,连lU0露在礼服外面的皮肤也是红润可Ai,像一颗饱满的苹果。

    许多在场的男士都将目光黏在了她的身上,遐想联翩。

    其中也包括了她的父亲钟渡。

    他今天是来和人谈生意的,谈笑风生间竟然瞥见了钟晚灵的面孔,他以为是自己这两日鬼迷心窍看走眼了,结果再看……还是这个小妮子!

    心头顿时起了一些无名的怒火,他强忍着怒意和南锣码头的杨老大谈完了生意,要了一杯咖啡,坐在三楼半的包厢里看着她。

    她和梁家的那位小小姐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喝了一杯又一杯的J尾酒,整个人都醉醺醺的。钟渡的视线停留在钟晚灵被酒水打Sh的嫣红嘴唇上,喉结上下滚动,心底隐秘的yUwaNg正在喷发。

    他刚点燃一支雪茄,就看见她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