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后，刘雅婷将目光看向陶兰。
“是这样说吗？”
陶兰笑着点头：“没错，就是这个……发挥得不错。”
刘雅婷犹豫了片刻：“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她总觉得这样欺骗人，是很不好的行为，但是当着陶兰的面，又不能质疑对方。
“我只是让你试验，没让你经常这样做……”
陶兰笑着解释：“我的意思是让你对他进行引导，让他主动投入工作。”
刘雅婷听得似懂非懂，不敢吱声。
陶兰想了想，道：“刚才他不是说要去练舞么，你觉得，他会去吗？”
刘雅婷迟疑着说道：“应该……不会吧？”
他也不能确定。
陶兰神秘一笑：“不，他会……可能性超过百分之九十……”
刘雅婷看着面带笑容的陶兰，陷入了迷茫。
她有点不能理解。
……
另一边的方宇面无表情地坐在陆鑫副驾驶的位置上。
“你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陆鑫笑着询问。
嗯，他没有打趣的意思，只是随口一问。
方宇表示不想说话。
而且他真的就没有说话。
心里突突。
他能说，之所以改变主意，是为了某个人，还是某个女人么？
想想当初的烦恼，好不容易摆脱，结果又被纠缠的恐惧……仿佛是在开玩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