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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画画好看吗？”
秋舒眨眨眼睛。
仔细地想了想。
很认真地对着贺风卿点头，“嗯，他画画真的很好看。”
对方似乎很不经意地颤了颤，在秋舒没有看到的地方，贺风卿原本放在把手上的手慢慢地移回来，放在了大腿上，指尖在大腿上一点一点地摩挲了一会儿……。
似乎，带着一种莫名其妙的紧张。
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紧张。
“哪里好看？”
贺风卿又问了一句，秋舒皱了皱眉，眼中兀然覆上了一层淡淡的迷茫。
贺风卿这才转过头去看向秋舒：“我对绘画这些……嗯。”
“他的画画很有张力，而且故事感很浓厚。”
秋舒忽然开口说道。
对方一愣，秋舒却已经继续地说道：“他的主题每次都有些压抑和恐怖，但是却能在画中感受到了主人公想要挣扎朝着光明的感觉……我有些说不清楚，但是我就是会觉得非常好看。而且感觉可以从画里说出一些故事。”
这也是秋舒……或许是她这辈子无论如何都做不到的事情了。
故事。
故事感。
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一个故事有好的故事感呢？
她觉得自己的内心没有故事。
有的只是一片空洞。
“是吗？”
贺风卿的手忽然放松了下来。
也是因为放松了之后，贺风卿才忽然察觉了过来，原来刚刚，听到秋舒说话的时候，他的双手死死地攥着自己裤子，等现在松开之后，裤子也已经变成了皱巴巴的模样了。
“很喜欢？”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