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变得有些似笑非笑起来，黑卡很随意的夹在食指与中指指缝中。
柳生盯着这目光，有些微微头皮发麻：
“咳，顾少？”
顾淄菱收回了那抹故意威压的目光：
“你们老板，现在可是会处事多了。”
这话，柳生不好接，也就没出声。
大老板的事，作属下的能不多嘴就千万别多嘴，这是职场守则最重要的一条。
顾淄菱会这么轻易就随着秦总一行人来这儿，自然不会那么简单：
“柳经理，换个地方说话怎么样？”
柳生整个人是愣了一下的，随后连忙点头：
“顾少这边请。”
一间非常秘密的屋子，顾淄菱进来便打量起来。
“顾少放心，这里很安全。”
多余的话不需要多说，柳生既然说安全，那就不会有假。
坐在沙发上，顾淄菱开口道：
“黄光胜，来过吗？”
都不带委婉的吗？
黄光胜，那可是现在h省那位唯一的儿子！
柳生点头：
“来过，是我们这儿的钻卡会员。”主动说出了更多。
“我要知道他来这儿都做过什么，接触过什么人，你们会所应该有所记录吧？”
顾淄菱可不认为会所这种地方会多么刚正笔直。
果然，柳生脸上闪过几分不自在，喉咙里轻咳了两声：
“顾少，这，不好吧？”
毕竟，是顾客隐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