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险不知怎么的,也觉得花蚀月不像是在开玩笑,于是真的老实了。
反正昨晚该看的不该看的,该碰的不该碰的都已经看过碰过了,他后来也没羞没臊地乱叫,这会儿上个药而已,算不得什么。
想开了归想开了,但真当花蚀月的手指探进后穴,并且在里面把药膏捻开,李易险还是羞耻地别开了头。
“喂,别吸了。”花蚀月的声音突然响起。
“?!”李易险惊呆了,什么吸?!吸什么?!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穴口正在本能地吮吸着插在里面的手指!
“操……”李易险脸都要丢光了,他语无伦次地想解释:“我不是……”
“你不是什么?”花蚀月把手指抽出来,从穴口牵着长长一条银丝。
“上个药也湿成这样,我那药膏可化不出这么多水。”花蚀月还捻了一下手指,这画面看得李易险头皮发麻。
对了!蛊虫!一定是蛊虫的原因!
“那个毒经下的蛊虫!一定是这个!”李易险抓紧了剩下的床单,因为刚才的刺激,蛊虫又渐渐苏醒,他开始觉得热了。
“嗯?”花蚀月一眯眼,曲蔑连啊曲蔑连,你可真不是人啊。
不过当务之急不是蛊虫的问题,而是花蚀月也察觉到李易险状态不对劲了。
“那怎么办啊?你看看你下边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已经干完好几轮了呢。”花蚀月慢条斯理地收起药膏,抱着胳膊盯着李易险看。
蛊虫越来越兴奋,李易险又感觉到了来自体内的那种酥麻瘙痒。
不行,想要了……渐渐地,前面也开始硬起来。
李易险快崩溃了,身体这反应不就是明晃晃地在求花蚀月干他?!
看李易险咬着牙不说话,花蚀月忽然低头凑到他耳边,低声问:“要不要帮你啊?”
“……”李易险要疯,这人说话就说话,凑这么近干什么!别撩了啊!
接着,花蚀月还伸手在李易险湿润的穴口摸了一把:“啧,好多水。”
转而,把指尖的黏液全抹在了李易险的小腹上。
“你别……!你别摸了!唔……!”李易险想推开花蚀月,可反而被他扳过脸堵住了嘴,毫无遮挡的肉柱也被握住了。
“我要是不管你,怎么,这个程度,你自己能解决?”花蚀月在李易险嘴唇上咬了一口,慢悠悠地说。
不等李易险回答,花蚀月再一次吻上去,直接撬开他的牙关,呼吸炽烈交缠。
手里动作也没停,三两下就把李易险的肉柱撸得高高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