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问你呢吗,跟我打什么太极。”

    卫临舟放下手里的红酒杯,也往贺辞东那边看了一眼。

    “他有事。”卫临舟叹说。

    “啊?”姜川懵了,“这不挺好吗,从后来又找私人救援队打捞一个月,查过東城所有大小医院的登记资料后,他一次可都没主动提起过岑景的名儿。公司照常开,聚会从不缺席,除了我发现他重新开始抽烟这点之外,和没结婚之前没有任何变化。”

    卫临舟一言难尽地看他一眼,吐槽:“要不说你想事情不动脑子。”

    “说话就说话,别人身攻击啊。”

    卫临舟抬抬下巴,“你看左边,看见那边上那穿灰棕色西装的男人没。”

    姜川跟着看过去,点头:“看见了,怎么?”

    “那是西欧市场的中方代表,“时渡”今年的重点合作对象。半个月前他们那边不知道探听到点什么,自作主张给老贺送了人。”

    姜川波澜不惊。

    这种事每年都有,没什么好稀奇的。

    卫临舟看了他一眼,接了句:“据说长得,跟岑景起码有六分像。”

    姜川这才惊讶地啊了声。

    “结果呢?”他问。

    卫临舟:“结果就是那人当天晚上就飞韩国了,第二次整容,老贺放话说再让他见一次,就把人丢河里喂鱼。当然,生意也黄了,你没看见那边那男人一晚上点头哈腰,就想看看还有没有机会合作。”

    姜川骂了那人句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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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临舟:“所以,你看,老贺现在有些点碰不得。而且你有没有发现,岑景当时生意上接触的所有人脉他全部都接手了,原样维持着。公寓的房子他买了,但是原封不动,就连他那个叫刘冲的朋友老婆怀孕,老贺都直接给安排到三甲中心医院做的检查。”

    “这……”姜川迟疑,“这没什么吧,老贺过不去,总得做点什么。”

    卫临舟摇头:“他不是过不去,他就没想过去。老贺把自己留在那儿了。”

    姜川一脸懵逼:“哪儿?”

    “岑景消失那儿,他大概是跟着那个人葬在海底了。”

    姜川也后知后觉品出点不是滋味来。

    “岑景影响真有那么大?”他问。

    卫临舟看向贺辞东:“我总感觉有些事,只有他们两个人自己知道,外人评价不了。总之,老贺将来不管事业多成功,在感情这块,估计也就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