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
阎立一早去办公室，见到已经回国的杜冰冰。先是欢呼一声，再来一个大大的拥抱。
“想我了没？”
“非常！你不在，我一个人累到发疯。”有了杜冰冰的加入，又多一个智囊。阎立发自内心地高兴。
这趟跨国出差很顺利，杜冰冰考察了“猪头王”在国外的实体店。之前因为后厨环境问题，“猪头王”被米国的政府部门罚款，又被媒体报道出来，遭遇了一轮公关危机。
杜冰冰此行就是帮忙解决这个事情的。后来又顺道去了趟加拿大，跟高思道的某位前任搭了几句话。可惜没有说动对方现身说法。
阎立跟杜冰冰update了最新的情况，跟她一起捋接下里的公关思路。两个人推演了种种可能，到午饭时分才算大致定了方向。
下午跟郭女士开会时，杜冰冰把帮郭女士代购的H牌限量手袋拿给她。郭女士欢欣雀跃地左看右看，小女孩得到玩具一般开心。
阎立也有礼物，杜冰冰送了她一套美国的彩妆品牌，中高档价位，在国内算是小众。
待郭女士小心翼翼收好她的新宝贝，阎立简练地汇报了王曼丽那边的情况，以及最近高思道方面的舆情。值得庆幸的是，王曼丽这一出戏让高氏母子忙于周旋，因此暂时腾不出手继续教训a&m。
郭女士认真地听着，脸上带着微笑，时不时摇头或点头。敌人有难，己方心里自然得意。
郭女士道：“高氏手里的不过一则声明，他们拿不出实质证据证明王曼丽的指控是假。这就有意思了，一件事既不能证明，也不能证伪。”
“所以之前他们只能攻击王曼丽的私德，这一招倒好用。”
阎立清一清嗓子，脸色略显尴尬，“别忘了，这是我们干的。”
“不会忘的，也只有我们才有这么漂亮的手段。”杜冰冰耸一耸肩，突然狡黠一笑，“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呀！要是高秀芳知道我们手里握着能让他儿子彻底游出泥潭的东西，会不会跪下来求郭总？”
她拿眼睛瞟郭女士，又看阎立，得意地扬扬眉毛。
杜冰冰说的东西在阎立手上，第二次跟王曼丽见面的时候，杜冰冰装醉套了王曼丽一些话。比对她之前她跟阎立说的，其实内容是出入很大的。
她跟阎立第一次在学校见面时，她说自己喝醉后被高思道带到房间；第二次有杜冰冰在场，反而顺着杜冰冰的话说是被工作人员带进高思道房间。这么重要的信息前后说法不一致，酒后性.侵云云显然很难取信于人。
两段录音要是放出来，王曼丽心机女、企图诬赖高思道算是有了证据，估计她自己会被网友唾骂的口水淹死。
如果不是跟高秀芳交恶，后期王曼丽再跳出来弄鬼，阎立完全可以欣然将两份录音传给高秀芳，让她把王锤得死死的，永无翻身之日。
只是——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有的只是永远的利益。
“现在还不至于，等再过几天……说不定哦！”郭女士心情很愉快，可能脑补到了高秀芳跪地求饶的画面。
“跪地求饶有什么用。”阎立笑着揶揄，“不拿出真金白银怎么能打动郭女士。如果她出大价钱来买，你会不会卖给她？”
郭女士翻翻眼皮，认真在想的样子。“卖，怎么不卖！让她儿子分半副身家给我，我就卖。只不过……”
她吊着话尾卖关子，杜冰冰追问：“您老不会再附加一个条件，要高思道乖乖爬上床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