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刻夜墨>都市>(女尊+np)贵女 > 做她唯一的狗【】
    夜sE降临,伴随晚风吹入竹间,带起绵延不断的细碎拍打声,冯翘身边的侍从点燃了灯盏,屋子里便升起暖洋洋的光亮。

    “出去罢。”她平静地端详着手中握着的书信,在侍从合上房门后,将其点燃为一团灰烬。便是离开王都,她也还牢牢掌握着动向,郭公子已经成功成为石锦州身边的人,而她的几个“好姐姐”们,在母亲面前没少邀功。

    冯翘有许多姐妹,不过大多数心x狭隘无能跋扈的绣花草包,满打满算,能够构成威胁的也只有二姐和六姐,长安侯还未立世nV,谁让君侯膝下只有一个男丁冯悯之呢,剩下的这些个姊姊妹妹可都盯着位置。

    这些事情可都要到她回去解决,她能否活着已经是个问题。

    假如刘定有一丝怀疑,就足够让她Si无全尸。

    已经很晚了,冯翘有些困倦,但也没听见刘怜奴的敲门声,这个胆小如鼠的男人可没什么勇气站到她的门前。冯翘一向看不上他,刘怜奴活得像个畜牲,而冯翘是很不喜欢畜牲的。

    她起身熄灭灯盏,披着外衫,走到床边。借着月光伸手m0进床褥里,却碰到一团光滑温暖的皮r0U,虽然看不清脸,还能感受到手掌下起伏的呼x1与皮肤散发的热气,随着她的触碰,那团暖物越发绷紧。

    她听见颤抖g哑的声音,磕磕巴巴:“小……小姐……我、我在这里等你。”

    冯翘一愣,随后舒展开笑容。

    这哪里是什么胆子小,分明是虎胆。

    “你敢上我的床?”冯翘还是笑着,可从她的语气里能听见一丝杀气,这让刘怜奴愈发畏惧,声音越来越弱,细声细气,最后几乎听不清:“我……我只要这个……”

    哪怕是极度害怕,他嘴里依然能磕巴地说出不怕Si的话,他不仅来了,还敢主动藏进冯翘的床上,脱得一丝不挂。

    冯翘重新掌灯,这次看清眼前的一切。他把自己卷在被褥里,从头到脚皮r0U光滑发亮,莫说是衣衫,就是头上的钗子耳饰都没有一丁点,攥紧被褥的双手发白,而那张小脸上嘴唇惨白,身子不断颤动。

    这幅样子,怕得跟个鬼似的,冯翘可不觉得自己还有什么兴致,便坐在床榻上,支着身子低头看他:“像是我欺负了你。”

    “没、没有,这是我乐意的。”

    冯翘的手指生y地掰开他的嘴,语调温和:“你也不怕咬坏自己,我有那么可怕吗?”

    刘怜奴是真要哭了,眼边顷刻染一圈红晕,张张嘴什么话也说不出,他在冯翘面前可就不善言辞,偏偏两只手抓紧冯翘的衣带,身子一点点贴过来。他彻底贴在冯翘背上,一身ch11u0的皮r0U熨烫下来,严丝合缝地锁在她的腰间。

    冯翘并不清心寡yu,她的身T感到了从内里散发的躁动,尽管她的脑子还是清楚的,可本能并不拒绝这种感受。刘怜奴是个不错的男人,楚楚可怜,有紫sE有身段,还很听话。

    那颗乌黑头发的脑袋从背后抱住她,抵在她的肩上,鼻息喷吐在她的侧脸,刘怜奴终于可以完整地说出他的话来:“不是害怕,是仰慕您……”

    但他的手可没有这么老实,越发收紧,x膛抵在她的脊背上摩挲,温度烫的惊人。偏偏他还是那副可怜的哭腔,柔弱的神情,冯翘转过身,掰起他的下巴,便落下一个吻。

    蛮横而冰冷的吻,她的身T始终冷淡,而舌尖带着微凉的温度g住他的舌头,就那么轻而易举地掌握了主动——刘怜奴还是个雏,而冯翘身经百战。

    少nV清冷的气息让人沉醉,满身裹挟着微苦的香味,而后她的手掌抚m0在他的x膛间,那里有几条尚未痊愈的伤痕,一部分是冯翘赐予他的,已经开始结痂,随着触碰产生深入肌肤的瘙痒。

    他几乎陷进这个迷幻的梦中。

    高高在上的、始终如神nV般倨傲冰冷的十三小姐,那个喜怒无常的、难以捉m0的十三小姐,此刻用她那只白玉sE的手掌抚m0他的身躯,她……今晚会占有他。

    不只是触碰,会有更多亲密的举动,乃至于是wUhuI的、下流的,和他在话本里看的一样,nV人会霸道地侵犯男人,而这些事情,可不像是冯翘能够做出来的。十三小姐,也会露出那样的姿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