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长得很贵气，一看就知道绝不是寻常人。
他虽有练武痕迹，却不入流。
配合那阴鸷的表情，身份已然呼之欲出！
“没猜错的话，你就是老狗东方穹吧？”
张小凡目光灼灼。
“没错，我就是老狗……我就是东方穹！”
东方穹心里暗骂，他妈的，差点让你带沟里。
“很好，你也来送死，正好省的我去找你了。”
“张小凡，我劝你手下留情，江燕城可有个师父，至少也是内劲武者修为，多年不出世，罕逢敌手。但是他要是听说，他徒弟死在你手里，你说他会不会杀你全家为他徒弟报仇？”
东方穹色厉内荏地道。
“你说，你两次设计害我，我会不会屠尽你东方家族为我自己报仇？”
“你敢！”
“你说我敢不敢？你要是不信，等我宰了你以后，再给你烧点纸过去，你就啥都清楚了。”
东方穹额头终于多了一丝冷汗，他目光缓缓游移，瞟了一眼张小凡脚下的江燕城：“有话好说，咱们做个交易如何？你放了江燕城，我立刻带他走，绝不再出现，怎么样？”
“放屁吧，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要带他走，然后找他师父来报仇？我还能让你带人回来杀我？笑话！”
话音刚落，张小凡脚下狠狠发力，江燕城瞳孔猛然瞪大！
他心脏已碎，气绝身亡！
东方穹紧紧抓着枪口，砰地开了一枪！
然而眼前的张小凡却倏然消失了！
这一枪直接射穿了他身后的玻璃，跌落到了马路，引起一阵尖叫声，汽车连撞。
就在他刚刚扣扳机的一刹那，脖颈忽然被人死死按住。
嘎巴一声，东方穹应声倒地，脖子以一个绝不可能的角度歪斜，气绝身亡……
门外，一道肉眼不可见的灵体正漂浮着，直到出了门外，到了一个僻静角落，张小凡才脱下夜游服，恢复了本体。
这夜游服太有用了！
要不是他闪电般穿上衣服，不可能变成灵体飘出钢铁牢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