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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捉住楚墨涵的手,指尖探到脉搏处。

    没有异样。

    怎么会这样?!

    “朱雀!”苏宁转头去喊一直没有存在感的始作俑者,红着眼,因为焦急,那里满是水汽,“你他妈带回来的到底是什么酒——”

    朱雀眉眼一挑,施施然,“雄黄。”

    紧闭的双眼缓缓掀开。

    头顶是熟悉的纯白床幔,鼻尖萦绕着淡淡的皂角香。

    楚墨涵的记忆有一瞬的空白,他下意识叫苏宁,边喊边用手撑着花梨木的床沿支起身子,掌心接触到的温度,似乎比他的手还要暖。

    记忆逐渐回笼。

    楚墨涵猛然掀开被子——

    雪白亵裤包裹一双修长的双腿,他抬腿动了动,并无不适或异样,昨日蚀骨的滚烫痒意恍若只是错觉。

    “吱呀。”

    木门被推开,阳光争先恐后地涌入,一身白衣之人便混在这暖色中缓步走来,手中端一盆清水,盆的边缘还搭着汗巾,抬眼望来,露出一个笑容,“醒了?感觉怎么样。”

    “难受。”楚墨涵这么说,脸色瞧着是有些白,他从床上下来,赤脚走到苏宁身后,将自己的脸埋进那截极致温热的脖颈,无力道,“头疼,胃也疼,哥哥,我昨日是怎么了?”

    “你第一次喝酒,有点不适应。”苏宁将汗巾浸到水中,修长凝白的手指在清澈的水中张开,温声道,“早劝你不要喝,以后可记得了?莫要沾酒。”

    “嗯。”楚墨涵下巴抵着苏宁的肩膀,点点头,“我晓得了。”

    好温暖啊。他舒服的眯起眼睛。

    “喏,洗个脸。”苏宁将拧干的汗巾往后一递,待楚墨涵右手拿过去,苏宁才扣住还停留在自己腰间的左手手腕,将人牵到面前,按在凳子上。

    食指与中指并拢,帮楚墨涵揉着太阳穴。

    朱雀一言不发地倚在门框边上,狭长的眸习惯性半阖,手中朱红色的扇子在门框上打点似的敲,闪烁着铁质的光芒,晨曦的光晕,经过扇的折射,在他的脸上跳跃。

    真腻歪。

    本来想叫苏宁去听戏的兴致瞬间消失。耳边又响起楚墨涵不知廉耻的撒娇声,眼珠子朝天一翻,身形彻底隐匿。

    苏宁在家整整照顾了楚墨涵两天,直到私塾开学。

    那开私塾的夫子是个顶年轻的青年,脾性淡漠,只不过笑起来时又很温润,颇有些身在浊世却遗世独立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