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给段馥穿衣服，还是想把他送出去的时候。那会儿段馥比现在乖巧听话很多，知道自己要去伺候人了也不说话，他的想法也跟现在大相径庭——那个时候，他希望段馥少穿点，越少越好。
平心而论他对这个养子不是没有过色欲，一手带大，开苞，又日日带在身边调教，难免有克制不住的时候，他最好的、用来克制自己情不自禁的理由就是，段馥给别人碰过。
不是拍片子那种假戏，是委身于人的真做。一想到那些脑满肠肥浑身烟臭的老男人把段馥睡过不知道多少次，他就会有种生理上的恶心，从而把心理上的欲望压下去。
段修雅只是腿没知觉，他的性功能一点儿没损伤，把段馥光滑冰凉的脚捧在手心的时候，他就有点抬头的趋势，段馥因为一只脚站不稳不得不伸手扶轮椅，整个上身都离他很近，能看清楚睡衣下面胸脯的激凸，领口隐约透出乳沟的阴影，孕肚也垂下来摇晃着。他像以前一样试图去想段馥被别人睡过这件事，却发现自己根本冷静不下来，反而越发心猿意马。
“行了，滚吧。”他三两下把袜子套上去，边边还皱着堆在一起，也没心情扯上去，“爱上哪儿上哪儿去。”
“你不喜欢管闲事吗，管到底好了。”段馥反而来了精神，“把我睡衣裤脚塞袜子里面，我冷了。”
“你自己不会弄？”
“我大着肚子怎么弄？”
“那就让你那两个男朋友来给你弄。”
“他们出去给我买吃的了，不像你，天天就想着找我的茬。”段馥又把脚踩回去，“刚刚还追着我跑，现在又爱搭不理的，你装什么呢？”
他的脚在裤子上一滑，正正好好踩到裆部的勃起，那种感觉他很熟悉，吓得赶紧把脚缩回来:“你恶不恶心？”
段修雅索性破罐子破摔:“知道恶心还不赶紧滚？”
他要是惊慌失措恼羞成怒，段馥说不定就真的滚了，但他这么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段馥就起了好胜心，非得把他整破防不可。裹着绒绒袜子的脚尖往上蹭了蹭，感觉到那根东西又站起来了一点，他伸手把住段修雅的轮椅不让他走:“这都能硬？你这一年没解决过吗？”
“哦，看我这记性，你都废了肯定没人愿意跟你睡。那你怎么不自己用手呢？长这么大没自慰过？”
其实段馥一开始连自慰都是段修雅手把手教的，他甚至教过段馥怎么在镜头前自慰表现得更诱人，现在故意提起这茬不是他真的记性不好，而是他想羞辱段修雅。段馥嫌累，干脆整个人坐上来，熟练地把他裤子解开，让那根东西直接暴露在空气里，轮椅狭窄，难免顶到他的大肚子，他也不计较，随手抓着那根东西玩弄。
“我知道你为什么不自己解决了。”他想到个更刺激的说法，“你是不是怕失禁，憋不住尿出来？”
段修雅阴沉沉地盯着他，不说话。
“没事，现在家里没别人，大不了你尿在裤子上让佣人给你洗，反正她们应该也没少干过这种活。”段馥捏着根部的囊袋颠了颠，“你比韩蛰小很多啊，是不是下面废了就缩短了——”
他没想到段修雅这么经不住刺激，手刚摸到龟头的黏膜就射了，黏糊糊喷了他一手，衣服都被溅到。段馥愣了一下，一把推开他:“你不要脸！”
“没有。”段修雅生硬地憋出一句，“没解决过，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脑子里只有裤裆里那点事。”
段馥怒道:“你又好到哪里去？你不就是靠裤裆里那点事发家的吗？”
“段馥，我在做复健。”他突兀地换了个话题，“只要我坚持下去总有一天我能站起来，你别太过分了。”
段馥说他小了萎了都可以不往心里去，但是把他当性玩具光天化日之下脱了裤子玩弄，就是踩到了他的底线。没有哪个男人能忍。
“你站得起来？”段馥轻蔑地扫他一眼，把手里黏糊糊的精液抹在外套上丢了，“那你能把我怎么样？我就站在你面前，你能把我怎么着？”
段修雅确实站不起来，但他的复健也没白做，起码上身的力量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