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之之处事向来雷厉风行，很快就把这个技术研发合同弄出来，带到江行舟那里，让他签字。
江行舟看都没看合同一眼，只是看着程之之问了一句。
“你要的都是我这个实验里研发出来所有的东西吗？”
程之之有些惴惴不安，思忖着他是不是看清了她的把戏。
“没错。”
江行舟这才吐出一口气，将自己的名字快速落到签名处。
幸亏他还有另一个实验室。
江行舟为自己的小心机暗自窃喜。
程之之如愿以偿，这样就能把这个不确定因素的危险度降到最低。
她可不想哪一天，这人突然抽风，给自己身上种个什么病毒。
江行舟眼神干净澄澈，眸中荡漾的着一丝欢欣雀跃，宛如浩瀚星辰当中最亮的那颗。
他的嘴角微微向上，隐约能看到他唇下有着两颗洁白的虎牙，格外讨人喜欢。
只是……
程之之看到他穿着一身破布褴褛，露出一丝不满。
“你说你也是有工作的人了，怎么还是穿得这么寒碜？”
江行舟看了自己一眼，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好。
程之之是真见不得他糟蹋自己的脸，于是带着他又去买了些衣服。
“这回你要是再把它卖了，我辞了你信不信？”
原本有这个打算的江行舟，默默放弃了这个主意，不过大概是因为眼看着有钱，还不能把它用在实验上，江行舟一路下来都有些闷闷不乐。
程之之揉了揉太阳穴。
“这些衣服我是作为朋友的身份送给你的，朋友送的礼物怎么可以随便交易呢？你难道都是这样处置你朋友的礼物的吗？”
江行舟露出了迷惑的神情。
“朋友？”
程之之无语。
她忘了，江行舟他怎么可能会有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