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刻夜墨>穿越>酒厂发了我一个男朋友 > 盛开的樱花(五) 大约是将计就计的鲜花陷阱
    所以波本只是单纯地隶属于组织吗……一切都是她把简单的事情想的太复杂了吗?

    安室透问:“要一起去吗?然后回来之后再讨论江户川柯南的事情。”

    野泽衣摇摇头,觉得自己目前的状态有些差:“不用了。昨天晚上的录音你应该听了吧,我猜‘沉睡的小五郎’这个称号背后真正进行推理的人是江户川柯南。”

    “在河豚料理店的时候我看见有东西射向了毛利小五郎,然后他就陷入‘沉睡’了。现在想来应该是江户川柯南用什么器械麻醉了他。”

    “微型麻-醉枪吗?那他还应该配有变声器或者像贝尔摩德那样会变声才行。”

    “如果是后者的话,能办到的人可不多。”安室透低笑了一声,撩起衣袖露出骨节分明的手腕和半截小臂,“我明白了,我会顺着这条线索往下查的。”

    野泽衣点点头:“OK,你有数就好,我走了,之后有事短讯联系。”

    她或许该回去睡一觉,醒了大概就好了。

    安室透带上门:“一起下去吧。”

    野泽衣无可无不可地颔首,先他一步转身,于是也就没能看见身后安室透骤然下沉的眼神。

    她按下电梯的按钮,萤绿色的光圈亮起。或许是因为这个时间没什么人,电梯来得很快。

    走进后两人在四四方方的银白色金属盒子里各自占据了一角。对普通人而言这是全然陌生的姿态,却让野泽衣觉得刚好。

    安室透在一些细节的地方总能与她达成共识,凭心而论他其实是个不错的搭档。

    她习惯性地观察四周,右侧的镜子里映出她的和安室透安静地望着电梯数字的侧面,灯光下身上白底的茶歇裙将她的脸色衬得有些苍白。她从包里取出口红轻轻给唇上了个色,以使它们至少比裙子上的水粉色碎花来得深一些。

    她盖上口红盖子,对看向这边的安室透问:“怎么了?”

    安室透:“一会儿要出门见什么人吗?”

    野泽衣:“为什么这么问?”

    安室透:“之前没见你涂过口红。”

    野泽衣眨了一下眼睛,显得很意外:“什么?”

    安室透:“因为通常只有在与重视的人见面前才会特别注意打扮不是吗。”

    闻言野泽衣一下就笑了,她向后靠在冰凉的镜子上,眼尾长长的睫毛向上翘起:“不,我的意思是,你真的觉得我之前没有涂吗?你是认真的还是只是在开玩笑?”

    这下轮到安室透愣住了,他迟疑地反问:“……你涂了吗?”

    野泽衣忍不住笑。

    “你怎么这么……”她停了一下,在想着那个词是不是太奇怪了,但又想到他昨天穿着那件深蓝色混合白线的“校服”外套就还是带着笑意说下去,“是不是过分纯情了呀,波本?”

    “……?”安室透动了动唇像是想要重复一下那个形容词表示疑惑,但最后还是因为奇怪的羞耻感失败了,一切只能化作一个更大的问号和惊呆了的豆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