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哦!”尤三惊了,“哎卧槽,新校区不会是每个人都声称自己牌丢了,然后一直领的补办的牌吧?”
余深:“我想就是这样。”
尤三感觉到有些不可思议,游戏规则还能这么玩的吗?
不过想想也是,怪不得当时男裁判给新校区的人发牌的时候,脾气暴躁得不得了,毕竟补卡还得一个个调查记录,可比重新随机发要麻烦多了。
而且男裁判那会好像也很生气地说了“你们这都是第几个了”,现在回想起来,可不就是在嫌弃新校区的人总是丢卡吗?
只不过男裁判没有想到的是,新校区的人不是真的丢了牌,而是在利用这个规则在使诈。
尤三很是惊奇,大约是以前从来没想过这些弯弯道道的事,从来都规规矩矩地玩游戏,没想到还能这么利用游戏规则。
他拍着额头说:“我突然觉得我们在这里辛辛苦苦挖掘卡牌的规律,做了一份关于3-1-1的表,我还拿着表到处去劝说人,简直就像个傻子一样。新校区也太会钻营取巧了吧?”
“不。”余深说,“你说的这些,恐怕还不是最糟的。发现被换牌了还好,最重要的是牌是怎么被换的。梁卿书总不可能自己拿着牌塞到我们手里跟我们换,你说对不对?”
尤三心里“咯噔”一下,猛地站起来:“你是说我们校区有间谍,帮着他们换牌?”
余深沉声说:“只能是这样了。”
根据余深的想法,梁卿书偷换牌的方式很可能是这样——
比如说新校区A生领到了一套3-1-1规律的牌,旧校区B生则拿到了男裁判发的散牌,梁卿书私下可能会通过各种方式联系到B生,让A与B神不知鬼不觉地交换牌。
之后B生返回到旧校区,把卡牌交给余深,完美融入集体。
而A生则拿着原本属于B生的乱牌回到新校区那边,交两个筹码进门。
这样换牌不仅悄无声息,还有一个天大的好处。
因为这样一来,新校区也必然会出现交双倍筹码进门的人,当旧校区的人看到时,心里说不定会洋洋得意,觉得新校区这么优秀竟然还比不上自己,从而放松警惕。
由此甚至可以想到,在第一轮游戏结束后,梁卿书叫住余深和他一起进了同一扇门,并且在他的面前交了两个筹码进门,也很有可能是故意为之。
“所以我当时向他说了合作的意思后,他拒绝地非常干脆。”想到这层,余深手指忍不住有规律地轻敲沙发,“看来,他真的是一早就想好怎么算计我们了。”
尤三没有接话,他莫名从这句话里听出了几丝薄怒的意味。
但是现在揭开梁卿书背后的这些动作,也的确让尤三感受到了一股说不上来话的震惊和无力。
“没想到这样一个游戏还要搞什么间谍战。”尤三皱眉,“这个B生到底是谁啊?余深你已经知道了吗?”
“大概猜到了,但是还不能确定。”余深说,“其实在想到梁卿书这个诡计的时候,我就顺便考虑了一下这个B是谁。然后想到了两个疑点。”
尤三:“什么?”
“首先是换牌的时机。从第一轮开始,我就提倡把所有人的牌收起来统一管理和发放,所以换牌只能是在把牌交给我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