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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女教练似乎是想掩盖马场马匹储备不足的窘迫,看两人不说话,便开始更加卖力地督促他们:“一起骑马也没什么,还是赶快去上课重要,再不去,老师估计要生气了。”

    说完她便风风火火地走了,丝毫不顾及身后两人的情绪。

    “现在怎么办?”梁卿书显然对这女教练动了气,仰着下巴道,“我们两个人,只有一匹马。要再比一次吗?”

    “再比一场来不及了,不如我们就轮换着骑?”余深说,“这样少说也能拿到一半的实践分。”

    梁卿书犹豫了一会,但似乎也并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好同意了:“行吧。但是我提前说好,你最好别想让我给你牵马。”

    “放心。”余深自然地从他手中接过马绳,“除了用马以外,我不会跟你多说一个字。”

    这话听起来异常冷淡,也不知道是余深汉语不好造成的,还是他本人真就这么想的。

    梁卿书看着余深专心握着马绳的样子,不动声色地撇过了目光。

    通常来说,旧校区和新校区是绝不会在同一个教学地点上课的,但今天的情况却有所不同。

    和圆马场地方不大,能同时供得下多人一起活动的广场不多,旧校区只能勉强和新校区的学生们挤在一起了。

    不过,两个校区不合已久,即使一起上课,也并不会缓和彼此之间的气氛。

    也因此,当梁卿书和余深几乎是一前一后紧挨着进入广场的时候,不难想像旧校区的学生们眼睛瞪得有多圆了。

    但梁卿书和余深显然不在乎那些目光。

    他们一个人牵着马,另一个时不时和马玩耍,中间就只隔着一个马头,偶尔言语交谈一下,从远处看起来相处竟颇为和谐,看得方婷差点没把一口牙给咬碎了。

    “冷静啊班长!!!”有两个女生拼命地拉住方婷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你要相信余哥一定是舍身取义,为我们刺探军情去了!”

    方婷被她们按得动弹不得,这才忍下一口怒气。

    但没过多久,更碎她三观的事就来了。

    梁卿书进来广场后没多久,新校区的体育老师便主动过去跟他说话,三言两语之后两人似乎达成了某种协议,之后,余深便跟着梁卿书一起往新校区的地盘去了。

    傻了眼的方婷:“??!!!”

    远远都能听到方婷在背后怒吼自己名字的声音,余深不耐般地轻按了下眉心。

    这位女班长,实在是有点聒噪了。

    既然两人要共用一匹马,那么怎么上课自然就成了一个问题。

    余深是个怕麻烦的人,不想总是上课上到一半再跑去别的地方牵马,恰巧此时梁卿书提出了让他到新校区这边来上课的提议,并保证会和老师通融好,不会影响到最后期末的学分。

    本身余深对于在哪儿上课也不甚关心,当场就点头同意了。